意的撿起地上的一元硬幣,一元是財啊!
正在此時,身後的人猛的將錢楚涵撲倒在地。
錢楚涵任由對方將他按在地上,勉強回過頭,看到的是一名身高一米六,臉帶口罩的男子,同嫌疑犯的描述十分相似。
“你,你要做什麼?”錢楚涵一臉驚懼的表情。
“臭婊子!你不是瞧不起我嗎?你不是要告我嗎?我就強了你,再弄死你,叫你在外面勾搭野男人!”男人的聲音非常難聽,就像是生鏽的齒輪在互相摩擦。
錢楚涵微微皺眉,對方的話他是聽明白了,卻不是很懂,顯然這個男人的精神不是很正常。
“撕拉!”就在錢楚涵皺眉的一瞬,身上的長裙已經被撕開一條口子。
赤/裸裸的非禮有木有?
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錢楚涵明顯的聽到對方吞嚥口水的噁心聲音。
“咚!”
實在是忍受不住了,錢楚涵一個屈膝,一腳蹬在對方的命根子上,踹不折他就改姓!
“啊!”男人發出痛苦的慘叫,顯然這種疼痛是致命的。
這邊一發出動靜,警察們便開始行動,官景祺帶人直接包抄,擒拿住罪犯,雖然此時的罪犯已經完成喪失反抗能力。
罪犯捂著下體,痛苦的蹲在地上,那淒厲的慘叫令人牙酸。
一名警員看向錢楚涵腳上的高跟鞋,下意識的夾了夾腿。女人,尤其是身手好的女人,絕對不能惹!
看著身上被撕開的裙子,他要是個女人怕是早就大叫了吧?
將裙襬打了一個結,錢楚涵看著犯人被壓上警車。
嘖嘖,高階待遇啊!手銬、麻繩,還有兩名警員壓著,四名警員跟著。
“怎麼樣,你沒事吧?”官景祺來到錢楚涵身邊。
“裙子壞了。”錢楚涵聳聳肩,對方不要自己賠償才好。
官景祺將外套脫下來,體貼的披在錢楚涵的身上,“晚上冷。”
錢楚涵雖然不會領情,卻也不會拒絕,“已經冷一道兒了。”說著緊了緊身上了衣服,不錯,還帶著溫度。
兩人也上了警車,麵包車則被趙副局開回去。
回到警局,錢楚涵先洗了把臉,將衣服換回來,一顆心終於舒坦了。
“今天晚上我要連夜審犯人,你是回去還是留在這裡看結果?”官景祺詢問道,畢竟對方也有參與行動,而且這件事很快就會被報道出來,沒有什麼可隱藏的。
“我陪你一起審,我要知道他的作案動機。”雖然錢楚涵已經猜出一部分原因,但是他更想知道,在這個男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讓他如此偏激。
官景祺點點頭,帶著錢楚涵來到審訊室。
犯人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蓬頭垢面,身穿灰色大衣,臉上的口罩已經被拿下去,是一張很樸實的臉,正低著腦袋好似在反省錯誤。
“姓名?”一名警員見官景祺出現,敬了個禮後,在官景祺的示意下開始審訊工作。
“王林空。”犯人低聲道,聲音依舊刺耳難聽。
“年齡?”
“三十六歲。”
“家住哪裡?”
“平原鎮,雞鳴鄉。”
“這是第幾次作案?”
犯人的表情突然變了變,隨即回答:“第七次。”
“七次?”警員看向官景祺。
“都有哪七次?”這次問話的是官景祺。
犯人很坦白,將前後殺死的五人道出,再加上未遂的兩次。
官景祺這才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受害者增加了。
“為何殺人,她們跟你有仇嗎?”警員詢問道。
犯人搖搖頭,“沒有,我不認識她們。”
聽到這裡,在座的人都無語了,不認識為何殺人?
“那你為什麼要殺她們?”錢楚涵忍不住開口。
“殺!必須殺,殺!殺!賤女人!臭婊子!勾搭野男人!”犯人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說話語無倫次。
“叫精神科醫生過來。”官景祺眯起眼睛。
“是。”其中一名警員出去。
“我可以再問他兩句嗎?”錢楚涵詢問的看向官景祺。
官景祺想了想後點點頭,畢竟犯人是他抓的,問幾句並不礙事。
錢楚涵起身,來到鐵欄前,鐵鏈的另一邊正是幾欲發狂的犯人。
“她們真賤,竟然勾搭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