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燕陽生文濤的那一年,文志遠接了一個大案子,為一個殺人犯辯護。經過了解,這個被冠名“殺人犯”的男人是被冤枉的,而背後的黑手是個有權有勢的政治人物。在接過這個案子沒多久他就遭到了恐嚇,讓他放棄這次辯護,但文志遠的正義感告訴他,他不能這麼做。在第一次開庭結束後的當天晚上,文志遠就被人給撞傷了,在醫院躺了兩個多月,差點丟了性命。
文志遠伸手摟過趙燕陽,輕輕的摸著她的後背安慰道:“不會的。那個時候是因為社會比較亂,你看現在,我接了那麼多大案子,不是也沒發生什麼事嗎。你想多了。”
趙燕陽往文志遠的懷裡靠了靠沒有說話。雖然文志遠這麼說,但她心裡還是有些毛毛的。
潘哲一大早接到了出版社的電話,對方說的具體內容他也沒聽明白,反正就是要回北京去。現在讓他回北京,每天想著文濤和謝漫落住在一起,他肯定每天都會坐立難安。他看了一下手機,才五點多,反正在床上也睡不著了,乾脆起床去洗漱。文濤睡覺沒有關門的習慣,聽到樓上的動靜便睡眼朦朧的起床上樓去。潘哲正在水池前刷牙,看到文濤站到門口,他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看著文濤頓了幾秒,然後用水漱了漱口。
“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文濤問。
潘哲頓了頓,“我今天就要回北京了。”
“不是說後天嗎?”
“學校那邊有些事情。”
“是嗎。這次過來我們都沒有好好的聊聊。主要是單位的事情太多了,剛工作,都是這樣的。”
“沒關係的,反正以後我也會過來。”
“嗯。那你機票訂了嗎?”
“還沒有呢。”
“我去幫你訂吧,你先洗漱,一會我去買早飯。”
“我和你一起去吧。”
“好。”文濤笑了笑,轉身往樓下走去。
上海比較潮溼,早晨的空氣中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