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看過,現在倒是不好意思了?”
肖曉一見那描畫細緻的圖片臉上更燒了,急著解釋道:“不是的,這些是新出來的,以前都沒有。我也不知道它們為什麼會冒出來。總之,總之我就是沒看!”
怎麼說的好像他自己偷看這種東西似得。
肖曉臉燒的厲害。那可是兩個男人。
男人……也能那樣?
封煬放開他,回身把肖曉剛才拿的那本也抽出來,然後拿著兩本書道:“走吧。”
“你帶著這些做什麼!”肖曉惱羞成怒。
封煬毫不在意的輕笑:“我就看看。”而且還得讓肖曉給他翻譯了看。
肖曉急著回嘴,說了個自己能想到的最犀利的詞:“下流!”
封煬臉上的笑持續放大:“我還就偏偏下流了,怎麼?”
肖曉跑出屋子,朗朗晴空讓他臉上的紅暈消退了一些。終於不那麼羞臊了。
封煬拿著書跟著他走到水潭邊兒。
“這水是能喝的,平時家裡的水我都有摻這個。”肖曉用手一捧,水從指縫裡慢慢流下去,再滴落回水潭中。“而且能治很多病,上次劉嬸子的腿腳好的那麼快,估計就是因為那些天來家裡時喝了家裡的水。”
“怎麼沒聲兒?”封煬本來在專心聽,但是注意力被肖曉的動作分走了一些。那水不太對,落進去怎麼能那麼安靜呢?不是應該有嘩啦啦的水聲?封煬拍擊了一下水面,但是隻見水濺起又落下,手掌上傳來一種溫潤的包覆感,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你聽也沒聲兒?”肖曉驚喜道,“我還以為是我聽不到呢。”
封煬想到兩人走路的時候,好像也沒有聽到聲音,剛才到書房,拿書好像也沒有聲音,就一直覺得很安靜。封煬翻了翻書,沒聲兒。突然站起來走了幾步,重重的踏在地面上,也沒聲兒。又去撥拉了幾下地上種著的植物,植株被撥的枝葉都在晃動,但是依舊沒聲兒。
“怎麼了?”肖曉走過來問。
封煬放過七搖八落的不知名植物,轉過身道:“都沒聲兒。”
“……怎麼會這樣?”
封煬捏著他的耳垂問:“小小,你的耳朵,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
“應該是,有了這個空間耳朵就聽不見了。”
封煬皺眉。這就麻煩了。這種情況根本就不是普通意外造成的失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