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謊言。只是怕了而已。
人終是可怕的生物。
還不如屍體值得他愛。
當初,也不過抱著玩玩的態度,所以他一時興起,於默便被他毀了。直到他死了,愛才如破土的種子悄悄生長。
他的確是在於默“死了”期間,愛上他的。
他的確是愛上了一具屍體。
而不是人。
即使他醒了,他也是屍體,所以他愛的是屍體,不是人。
他讓於默懂得,不管你多努力,多認真,多麼向上,多滿懷希望,總有人能不費吹灰之力毀掉你的一切,只因為他有的你沒有。
他有這種能力,而你沒有。
所以這是命,你改寫不了的命,你就必須認。
哭也好,心痛也好,掙扎也好,反抗也好,墮落也好,都是命,不認,也是命。
他恨。
他醒來了。
這不是命!
局面已經由不得於邵控制了,都失控了,都失控了!
為什麼世界不是平的!
你努力學習,不放過任何空隙抓緊時間做題,看書,廢寢忘食,孜孜不倦,懸樑刺股不在話下,終於以等價換來自己想要的學位。而那邊卻有人,什麼都不擔心,一筆錢,幾句客套話,你付出百倍努力才得到的,他不費吹灰之力得到,甚至不用放在眼裡。
所以世界是不平的。
人家站的高,便於摘到星星,而你卻要拼命向上爬,還有粉身碎骨的危險,也未必摘到到那顆夢寐的星星。
只因為世界是不平的。
真的很不甘心啊,很不甘心啊,怎麼辦呢……
就活該像老鼠一樣被貓玩弄嗎?
即使貓最後愛上了老鼠。
可能嗎?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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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外音:
於邵(面癱):屍體怎麼會射?!
米菓(無辜):我怎麼知道,你問李騷去!
李燒:能別叫我李騷麼,我叫李燒!(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燃燒了整個沙漠~)
於邵米菓:管你屁事滾一邊去!
於邵(冷):你居心……'狠狠盯'
米菓(縮脖子):我……我沒居心啊,這、這不管我的事情啊!
李燒(淡定笑眯眯):還不是為了你們夫夫的性福(劃掉)生活~~
於邵(嘴角抽搐):……
米菓心中大呼:'死變態你是為了奸我才是吧!'
第7章 七
銀光悄悄潛進室內,透明的窗戶完全攔不住它,如水般柔和,也如水般毫無溫度。也許是夜太黑太深……一切都被一層黑煙籠罩著,誰也不知道誰的齷齪。時間早已被遺忘。
就像明明平靜的水面下,正有一條魚在拼命想掙脫困住自己的網,卻越掙扎束縛便越緊。窒息絕望的感覺。猶豫可謂最大的敵人,一絲足以致命。那他還在想什麼呢?從猶豫的第一秒開始,已經完了……
被束縛著捆綁著牽制著,怎麼也掙不開……
就如此刻刀背上映出他慘白的臉,最後還是任由刺骨寒光撕裂空氣,最終被拋棄遺忘在地板上。
只是不甘心……他想。雖然也只是安慰。
假如對的場合,遇到對的人,是不是會幸福,是不是能不錯過?
無數的黑色細線深深的勒入柔軟的肌理,脆弱的不再跳動的地方,一條一條被撕裂開的傷口,最終也只能包容那疼痛,但是時間不能化解……
如果一輩子都睡在冰箱裡,何嘗不好?
慕容川臉色有些難看,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事情發展的趨勢太詭異了。
該死的於邵……他簡直是瘋了!
慕容川和於邵是在一次宴會上認識的,原因很簡單,打架。所謂不打不相識,反正最後就混在一起啦,很鐵的樣子。
就因為那次宴會,兩個命運相似的人走到了一起。
可於邵只是想在他身上尋找普通人所能輕易擁有的東西。
而他對於邵……卻不知從何說起。
如果說是喜歡,會不會有些神展開。
這種生活,到底有什麼意義啊。
於默眯起眼睛,看著魚缸裡的金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