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見到的就是紀悄撲倒在床腳毫無動靜的模樣。
閻澄嚇得立刻飛奔過去,把人抱起來就想往醫院跑,紀悄卻緩緩睜開眼沉聲讓他把自己放回床上。
他沒哪裡傷了,只是實在太累了,身體和心都太累了。
閻澄怎麼勸紀悄都不願意去檢查,只有跑去把買來的粥熱了,一勺一勺餵了紀悄喝下,紀悄有點低燒,閻澄在床邊陪了他一天,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擦臉擦手,滿臉的悔恨痛苦,可是無論他怎麼道歉,紀悄都只垂著眼一聲不吭,好像當閻澄是隱形透明的一樣。
閻澄心裡著急,但一時半刻真拿這狀況沒辦法,他只知道這次真是自己過分了,紀悄要生氣,他就忍著哄著,等對方終有消氣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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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不想請假,但紀悄的身體的確撐不住以往的活動量,在家裡休息了兩天後才在閻澄的強烈反對下回了學校正常上課。
進了班級就看見坐在第一排的崔衝,崔衝也直勾勾地望著紀悄,身邊還是一如既往的空位,紀悄卻沒有過去,返身找了教室最後的角落坐下了。
下了課後,紀悄要去圖書館,一人卻攔在了他的面前。
崔衝眼帶苦逼,有很多的話想說,但對上紀悄淡淡看來的眼神,所有的解釋又都堵在了嘴裡,最後只堪堪地憋了一句“輔導員前兩天就在找你,讓你來了之後過去下。”
紀悄點點頭,拿了東西便離開了,留下崔衝複雜又不甘地看著他有些蹣跚的背影。
到了系辦後,李輔導員正在和隔壁(3)班的輔導員說話,把紀悄晾在那兒足足十多分鐘才轉頭看了過來,她長得年輕,說話聲音也細,哪怕口氣不算很好,但是聽來也沒有特別刻薄的意思,但是仔細想想,這話說得並不客氣。
輔導員說,“紀悄啊,你多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