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樺:“你小子什麼時候能安穩下來,你姐天天來唸我,叫我好好管著你,你能不能不那麼渣,見一個上一個,上完拍拍屁股走人呢?話說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人啊?”
他對秦煜城說:“我要確信那個人死心塌地的只愛我一個人,而我可以選擇隨時隨地離開他,從這個方面看來,我是個壞人。”黎樺那女王個性的人頭一次承認自己有“壞”的一面。
現在看來,他的放蕩,他的風流只是為了掩飾他的不安。如果真有那樣一個死心塌地愛他的人,他是不會離開那個人的。只是之前那些熱烈追求他,口口聲聲說愛他的人,沒有讓他感到半天愛意,他才上完人瀟灑離開的。
秦煜城聽了,對黎樺說:“你小子別汙辱了壞人這個詞,總有一天你會遇見那樣一個人的。”
難得秦煜城說這麼溫情的話,黎樺卻在這個時候挖苦他:“喲,秦大老闆這話從那本言情小說中學來的,我也希望你早早打破一個人不上五次的魔咒。”
然而,在那次談話之後,這兩個大老爺們分別遇見了“那個人”。也許愛情就是那麼奇妙的東西。就是會有那樣一個人出現,讓你覺得非他不可,讓你甘願為之摒棄一切。在那個人面前,你願意卸下沉重的負擔,展露自己的肉體與靈魂給他看,不論你曾經多麼骯髒不堪,但你不怕他看到那一切會棄你而去,那便是一份安定。
男男女女在這個塵世無非就在尋找一份安定。
轉頭看向秦煜城與丁凡。
又過了很平凡的一天,丁凡自從和秦煜城在一起了就天天洗澡。當然這不是丁凡自願的,全是被秦煜城的眼神,言語威逼的。
“秦先生,我洗的可乾淨了。”
“恩。”不理睬丁凡閒言碎語的秦煜城繼續埋頭看雜誌。
“不信你聞聞。”不要菊/花的丁凡不知死活的湊上去非要打擾秦煜城的興致。
秦煜城剛開始還不為所動,不過在丁凡三番四次湊上來以後,他就把雜誌合上抱住了躥騰的丁凡。
勾住男人的腰,丁凡較瘦,秦煜城把頭埋進男人的鎖骨處盡力的聞著,這和丁凡想得可不一樣,他只是想要秦煜城誇獎他洗的乾淨又香噴噴,沒有預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掠起丁凡腰肢上的衣衫,他的手揉著丁凡的頭髮,鼻尖蹭在他的髮間,用舌舔/過丁凡的耳朵,說:“丁凡,你好香啊。”
他的聲音低沉但不似平日裡面的冰冷帶著暖意,聽得身上的男人軟了身體。
“你不要,不要……弄了……癢……”。丁凡推三阻四的在秦煜城身上扭捏。
“叮鈴鈴”,床右側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
“喂,誰啊?丁凡,你電話。”是秦煜城接的電話。
“誰啊?”
“自稱你妹丁容。”秦煜城因為床事被打擾臉色不怎麼好看。
丁凡接完丁容的電話臉色就怪怪的。
“家裡發生什麼事了嗎?”秦煜城摟住他關切的問這呆子。
“沒什麼,我們做吧。”丁凡出人意料的沒有羞澀居然對秦煜城說了這番話,並且第一次主動去吻那個男人。
他的吻技是拙劣的,他的吻讓秦煜城感覺像一隻小貓小狗在舔自己的嘴唇,但是被那樣柔軟的舌頭舔/弄的他也開始有了感覺。
“秦先生,有感/覺了嗎?”他坐在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對方的硬/度。他不說秦煜城已經對自己那麼快硬了很懊惱了,一說就讓男人詐了,直接撲到丁凡開吃。
可以說那是所有床事中丁凡最主動的一次,秦煜城當然很喜歡丁凡那樣,可是他有種莫名的困惑,他覺得幸福來得過於突然,他害怕那會一瞬而逝,他寧願身下的男人一如往常扭捏作態,只希望丁凡能一直伴著他。
☆、(二十三)改變
事情證明秦煜城在商場這幾年不是白混的,他不好的預感很快就準了。
那天晚上他回來,丁凡還沒有回來,秦煜城問做飯的吳媽,丁凡去哪兒了,吳媽回答說:“先生啊,丁凡的大伯去世了,他奔喪去了。”
秦煜城吃了一頓悶飯,他和丁凡的關係就是因為丁凡大伯父的狗生病了才產生的,以前他聽見黎樺說丁凡因為這個原因賣自己的時候,他覺得太不可思議,現在想想,他還真感謝那生病的狗。要不是那條狗,他到死也不會遇見一個叫丁凡的男人。
丁凡推開門的時候,秦煜城正坐在沙發上。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眼睛哭得紅紅的,見了秦煜城就啞著聲音喊他:“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