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無青年給睡了,那男人還把他當女人,那男人還是個直的。
他越想越覺得慪火,其實按照黎樺平常的脾氣,一醒來發現自己被睡了,他指定把那人打死,即使打不過也會硬上。可問題是他清楚明白的知道,雖然昨天他喝了酒,被下了藥,可是他被衛塵/插的時候是有快感的。
他昨天晚上羞恥的話語現在都在他腦袋裡面旋轉。“我要”、“再深點”、“我就是賤,快點。”就算被男人辱罵不要臉,他還是懇求對方不斷的進入,他覺得他是很賤。對於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那樣求饒,這讓他沒有尊嚴,而那尊嚴是他心甘情願摒棄的,所以他沒有臉面衝那個男人說自己屈辱。
“嘀嗒嘀嗒”,天公格外作美,看到某人失落,也開始配合下起雨來。
男人邊哭著邊唾罵道:“老子怎麼那麼倒黴啊,想哭都不能安靜的哭會兒麼,下個鳥屎的雨啊。”
黎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抱怨的緣故,在那之後他並沒有感受到雨水的侵襲。可還是有“嘀嗒”的雨聲,當他覺得奇怪,抬頭張望的時候,看見了站在他面前為他撐著傘的男人。
黎樺紅著眼,那白淨的肌膚掛著淚痕,不像女人哭起來那麼楚楚可憐不過也擊中了男人的心。
“你丫的以為演瓊瑤劇啊,一聲不吭撐著傘站在這裡做什麼。”黎樺抹了抹眼睛就爬起來往前面走。男人也不敢追上去,只是撐著傘走在他後面跟著他,黎樺走三步停三步,男人也走三步停三步,他終於忍受不住轉身衝男人走去。
黎樺走到衛塵跟前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一把奪走男人手上的雨傘就往衛塵的家裡走去了,只剩下愣在那裡呆住了的衛塵。
“不拿白不拿,淋溼了感冒得不償失。”黎樺小聲的嘀咕著走回了衛塵的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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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痔瘡
黎樺回到衛塵家裡之後就再也沒有鬧過脾氣,就是兩個人一直僵著,誰也不和誰說話。
其實這話也不能這麼說,因為衛塵是想對人說話,只是不知道說什麼話而已。而黎樺則是真正意義上的不想和這男人說話。
不過他倒是好,自此拿了衛塵的傘,進了衛塵的家,就不顧忌的吃衛塵做的飯,衛塵熬得湯。吃完飯,睡在床上就指揮人家拿雜誌給他看,反正就是把自己當慈禧似得瞎指揮人。
終於到了晚上工作時間,衛塵開車把這個“瘟神”送去“男孩俱樂部”工作。
由於衛塵今天休假,所以丁凡是由秦煜城親自送去的。幸好秦煜城還有工作要做,就沒有留下來。如果秦煜城留了下來,黎樺就有得瞧了。
不過黎樺忘記了世界上還有一種叫做“丁凡”的生物。雖然這種生物平凡,又呆愣,平日裡面看上去無公害的模樣,但偶爾這種生物天真無邪的話會引來眾人的頓悟。
丁凡今天的誠實坦白主要有三點。
一就是丁凡一看到黎樺從衛塵的車裡面下來就大呼小叫的問黎樺:“老闆,你怎麼坐衛塵的車來啊?我還以為老闆你很不喜歡衛塵的吶。”
回答丁凡的是黎樺的冷笑。
第二點其實也不能完全怪到丁凡的身上,但最終因為丁凡做了總結性語言所以他還是難辭其咎。
事情是這樣的,黎樺平日裡面習慣於調戲店裡面的小0,跟客人們也一直開玩笑。所以呢,今天有位mb和黎樺開平日裡面一樣的玩笑,就是從後面突然出現拍了黎樺老闆的屁股一下,顯然意見的是,黎樺捂著屁股蹦躂了起來。直呼那柔弱的一臉無知的小0:“你神經病啊。”
那小0還在疑惑,老闆平日裡面不是最喜歡開這個玩笑麼,今天怎麼一改常態啊。
這個時候,我們偉大的丁凡同學出現了,他補刀道:“老闆,老闆,你屁股怎麼啦?是不是因為生了痔瘡所以疼的坐不了啊?老闆,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媽也有痔瘡,我這就幫你去藥店去賣藥啊。你等著,擦一擦就會好很多的。”
丁凡同學還是滔滔不絕他的“丁凡論”,完全不顧黎樺用殺死他的眼神捂著屁股看著他,那貨居然還一臉欣喜的出門買痔瘡藥了。
留下捂著腦袋想要撞牆黎樺一個人。
幸好,丁凡的買痔瘡藥的任務在門外遇見了衛塵之後就斷送了,他把這個艱鉅的任務交託給了衛塵。自然衛塵司機不會那麼傻去買痔瘡藥了。
所以當衛塵拎著一袋子擦肛/門撕裂的藥物給黎樺的時候,黎樺的臉瞬間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