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唯一繼承人!夏哥哥儘管放一百二十個心。」
夏焰盯著他,難以置信的表情好像他看到季漓頭上長出兩根惡魔角,半晌,他困惑不解地啞聲低喃:「……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喜歡我哪一點。」他是真的為這點感到迷惘。
「好奇怪ㄛ,喜歡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季漓橫他一眼,似責怪地反問。
想不到他會有此一問,夏焰一愣,低頭沉思了下,緩緩搖頭。
「那,你還有什麼問題嗎?」他再問。
頓了下,夏焰再度搖頭。
「既然沒有……」季漓漾起一抹甜笑,蓄意魅惑他的心神,膝蓋故意屈起,緩緩地摩挲著他的敏感跨下。夏焰倏地一顫,全身繃緊。
「……那就不要猶豫了。」季漓的雙手不知何時悄悄攀上他的頸項,甜膩低語的同時,手腕一勾,將他用力拉向自己。
過了半晌--
「還是算了吧!看你很痛苦的樣子……」
「廢話!哪個處男第一次不怕痛的?這是必經過程!」
「我沒什麼經驗,還是等我回去研究一下再……」
「不行!我不准你反悔!」
「可是……」
「沒有可是!呃……」
「……你還好吧?」低沉悅耳的嗓音飽含擔憂,「還是改天……」
「不行!你給我做完再走!」
笨貓戀物語…30
聽說紅茶可提神醒腦兼振奮精神,而,不曉得是不是方才跟著季漓點一杯紅茶來喝的關係,極端嗜睡的夏焰竟然頭一遭失眠了。
他睡不著!
夏焰睜著眼睛狠狠瞪視雕著花紋的天花板,嗜睡如他,平常一沾到床鋪就會像昏倒似地熟睡過去,然而今晚竟然直到凌晨二點還翻來覆去絲毫沒有任何睡意,這叫他怎能不吃驚?
但是,他或許明瞭他突然反常的真正「原因」吧。
他們沒有做到最後,就在他想要強行侵入季漓緊窒的體內時,因為他一聲痛苦的淒厲叫喊而功敗垂成。
就在幾乎成功的那一刻,他垂首望著季漓深深地擰起眉頭,滿臉淚痕泣不成聲,牙齒都咬破下唇了還想強忍著痛苦與不適的可憐模樣,霎時疼惜心一起,造成慾念瞬間消褪,不管後來季漓再怎麼軟硬兼施,或是苦苦哀求、或是橫眉嗔怒,他都沒興致繼續下去了,因為他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才不會傷到他。
季漓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忿忿地任性命令他幫他洗澡,夏焰自然恭敬不如從命,將他經過一番折騰而顯得孱弱不堪的身軀一把抱起,直奔浴室放進浴缸中。心疼地弄條溼毛巾擦拭他滿是咬痕及吻痕的潔白背脊時,暗罵幾句自己是「禽獸」之類的,然後在浴室用手稍稍解決他仍然高漲不下的慾望後,接著又是哄慰又是保證地折騰了一番,才讓笨貓破涕為笑,重展歡顏。
一晚下來,夏焰得到個最終結論:
兩個都沒經驗的人要做愛實在是--太耗費心力了!
後來,兩人真的是身心極端疲憊地懶得出去用餐了,來到美國紐約市的第一個浪漫夜晚,沒到處閒逛,反而很沒情調地窩在旅館歇息。胡亂地在房間裡飽餐一頓門侍送來的食物及一壺還算好喝的紅茶,然後,夏焰就失眠到現在。
睡不著,索性瞪視著天花板思索某些事情,一邊無意識地用手指輕撫著緊緊依偎著他,將頭顱深埋在他懷裡的季漓的平滑背脊。
他在沉思著,對笨貓的過敏症狀是什麼時候消失無蹤的,他有多久沒有一碰觸到他就想打噴嚏的慾望了?
由於太沉溺於思緒當中,所以他沒發覺被他一撫摸而起了顫憟反應的懷中人其實還醒著,季漓跟他一樣也失眠了,決定性的不同點在於,他在默默思索著,要怎樣才能讓眼前這塊大木頭再變成一頭野獸,像之前一樣!
驀地,在最靜謐的時刻想起一串刺耳的電話鈴聲,霎時沖斷兩人各異的思緒。
這麼晚了會是誰?難道……夏焰蹙起眉,頓時有不好的預感,但是,為了怕鈴聲吵醒笨貓,所以還是勉強騰出一手接起電話。。
「嘿嘿!」
「任、風、流,你知不知道你的笑聲已經構成性騷擾的要件,我隨時可以到法院告你!」夏焰咬牙切齒地低吼,他早該猜到會無聊到三更半夜打電話到旅館來嘿嘿淫笑的變態舍他其誰!
「呦!脾氣怎麼這麼暴躁啊!難不成是慾求不滿啊?」語氣滿是揶揄。
「………」夏焰想掐死他!
「我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