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賣給你了麼……兩個億呢……唔……”剩下的話被一個火熱的吻給堵了回去,臀部被某人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煞風景的本事倒是學得如火純青……”再輕輕地吮吸他的鎖骨——敢咬他,看他會不會咬回來,“對了,要懲罰你——”
“什麼?”感覺到有個圓圓的東西抵在後面,涼涼的沒有人體的溫度,回過頭一看,即使在意亂情迷中還是感受到強烈的屈辱——“拿開!”
“別怕,這個又不大,而且潤滑過了不會受傷的,你要熟悉它,這個也是用來擴張的,以後看情況是不是還要更換更大的。”
“拿開——”沈瞳咬牙切齒的聲音裡夾雜著難以下嚥的屈辱,心底陡然劃過一陣悲傷,“算了……”他這樣做,也許只是怕自己忘記了身份,“你不用刻意用這種方式提醒我,你需要的臣服,我會給……”
溫柔地摸摸他的腦袋,顧少舔著他的耳垂笑道:“小瞳,別這樣,這是情趣,不是侮辱,也是幫你擴張,不然我們都不會好受的。菜刀可切菜可殺人,金錢可救命可腐敗。但它們本沒有善惡。你這麼聰明,這個道理需要我教麼?再說,我需要什麼,你真的明白?”
“我……哼!你說什麼都是對的,詭辯!”
“小瞳,放鬆一點,這個只比我的手指粗了一點點,你可以的。不然要是一會兒做的時候裂了的話,難道你要這個樣子去醫院在這朵美麗的小菊花裡面縫上幾針打個標籤麼?要不你自己來丈量一下我的尺寸,看我是不是嚇你,是不是為你好?”
沈瞳停止了掙扎,他總是說不過這個男人,只能任由他往自己身體裡放異物,“唔……”果然不是很疼,只比之前粗了一點點,過了一會兒,也就適應了,“這種東西你隨身帶著麼?還是你……你都計劃好了?”想起自己的不拒絕,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
顧少笑著拍了拍他說道:“為了你,時刻準備著——小瞳,對自己有點信心——這一個多月我沒有碰任何人。”
他的話題轉得太快,沈瞳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卻馬上被他弄得意識更加模糊。
坐在駕駛室的司機哥哥對於經歷過太多次的事已經淡定得超凡脫俗羽化登仙,他唯一沒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大佬居然真的能夠靠吃幹豆腐忍到回家。
不過這也許也是情趣所在吧,大佬嘛,境界自然是高——至於另外一個,全聚德那聲“大嫂”也不是白叫的……
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除了門外昏黃的路燈之外,遠去的天邊只剩下夕陽燃盡的一抹紫色,顧某人抱著衣冠不整身體還露在外面的小鬼走了出來,在顧某人的熱吻中,竟也不覺得有多羞恥,裸(螃蟹)露著身體已經成了習慣。
彷彿古時聊齋裡的狐仙鬼怪,在幻化的山莊裡歡好,路邊的槐樹精和地藏菩薩是唯一的見證。
山上的夜風一吹,兩人稍微清醒了一些,總算沒有以天為被以地當床就地打滾。
“怕麼?”顧少在他耳邊呢喃道。
“怕……”嘴角勾出一抹並不服輸的笑容,認真地注視著顧某人深邃的眼睛。
2、
分開雙腿準備戰鬥的時候,小鬼的抗拒和掙扎突然劇烈起來,但那些牙尖嘴利的臺詞卻始終沒有多說一句。
只是這個節骨眼兒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要他撤退實在太過殘忍,顧少耐心揉捏著他性(螃蟹)感的PP,“小瞳,看你的樣子,其實是喜歡這樣的對不對?適當的刺激會讓你快樂。”
“不是……我不是Gay!我不喜歡……不要……”他恐慌地發現他的確不是那麼排斥,男人的身體總是最誠實的,顧少對他做的一切,手指在他的面板上摸索的感覺,他是有喜歡的,程度不重的傷害,他很依賴,顫抖,並不是來自於懼怕。
“又撒謊——不喜歡,你的身體說明了什麼?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一起,等我——”
一直胡鬧到深夜,吃飽喝足的顧某人站在陽臺上抽菸,夜花幽微的香味有點像剛剛被吃幹抹淨的某個娃兒沐浴後的味道,長久囤積的激情終於找到了釋放物件,好在做足了準備工作,小鬼只是腫得厲害,倒沒有破裂。
男人之間的情(螃蟹)事同男女之間的情(螃蟹)事除了出入的部位不同以外還有什麼區別?彼此的心臟能夠貼得更近,更熟悉彼此的興奮點所在,知道什麼時候是真要什麼時候不要,即使沒有愛情,也能全身心投入,交流彼此的快樂。
以上,是他回味著方才過程得出的哲學結論。
那麼近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