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完全的征服在自己身下,看著他因為自己的給與的刺激迷失神智,享受甜美的快意,愉悅的心情脹痛心房,幸福而快樂。
“輝,輝和,你放開我,難,嗯嗯,難受。”
蔣輝和貼上他汗溼的脊背,大發善心的放開了被鉗制住的雙手,沈丹書一下子跌在床上,男人抱住他的身體,慢慢的把人壓倒在床上,兩人身體交疊,蔣輝和啃著他的脖頸,身上頂弄不停,起起伏伏的落在沈丹書身上。
蔣輝和揉揉他肩膀,噴著灼熱的鼻息,“疼嗎?呵!”
“你,嗯嗯啊啊啊啊,給,給我等著!”怎麼不疼,蔣輝和平時看著一派文雅,沉穩和善,實則就是個口腹蜜劍的偽君子,床下衣冠床上禽獸,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每逢床事,就愛帶著他嘗試一些新奇的招式,怎麼爽快怎麼來,做完了還要問他感受怎麼樣,十足的不要臉。
蔣輝和撐起一條腿,打樁一般狠狠捅了起來,一下下像是要把他釘在床上一樣用力,沈丹書隨著他節奏,脆弱的熱杵在粗糙的床單上來回摩擦,又爽又疼的變態忄夬感充斥全身,沈丹書爽的啜泣起來,眼淚汪汪的,斷斷續續道:“你,你,哼嗯嗯嗯,把我乾死算了!”
“我可捨不得,這麼好扌喿的的屁股扌喿到死都扌喿不夠。”
“你去,呃嗯嗯嗯,去死吧啊啊啊啊啊啊!”
顛鸞倒鳳一夜,從床上到沙發,換了無數個姿勢,最後在浴室裡,蔣輝和給半昏迷的沈丹書洗澡,清理到一半,身下大傢伙蠢蠢欲動,蔣輝和二話不說,趁著沈丹書沒反應,一舉入侵,抬起沈丹書一條腿又開始衝撞起來,沈丹書氣的差點沒一口氣上不來悶死自己,跟著蔣輝和口申口令了一陣,最後好歹身寸了點東西出來,好不容易到了上床已經是天光微亮了,蔣輝和一臉饜足,抱著沈丹書沉到被窩裡,大被一蓋就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大中午了,厚厚的窗簾都遮不住外面清朗的好天氣,沈丹書趴在床上,睜著眼睛靜默了半響,昨天晚上瘋狂的一幕幕充斥著腦海,沈丹書耳根紅了紅,屋子裡全是濃濃的腥羶氣味,沈丹書嘴裡乾巴巴的,抬起頭想把一旁櫃子上的水杯勾過來,脖子剛動了動,又跌回了枕頭上。
像是被卡車來回碾了一遍,又重新拼裝起來,身上稍稍動一動就痠疼難忍,尤其是腰部,跟脫了節似的,該死的蔣輝和,跟多少年沒聞過肉味似的,摁著他不做盡興不起來,最後一個姿勢逼著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做完以後,沈丹書已經半死不活了。
佔盡了便宜,一覺醒來人就走了,沈丹書氣悶不已,悶在床上裝死,沒注意到門被開啟了一條縫,糊糊輕手輕腳的走進來,門一開啟,廚房裡飯菜的香味就湧了進來,沈丹書肚子裡咕咕直叫,捂著胃實在沒有力氣起來了。
糊糊爬上床,撅著屁股湊到沈丹書旁邊,沈丹書以為是蔣輝和,心情正鬱悶,閉著眼睛裝死,沒想到來人不依不饒,小身子跪在床上俯身貼近沈丹書臉龐,寶寶霜的香氣使沈丹書唰的一聲睜開眼睛,把糊糊嚇了一跳。
“爸爸,你醒啦。”
沈丹書裹緊被子,一開口,沙啞的不成調的聲音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糊糊趴在他身上擔心道:“爸爸,你是不是生病了,呀!這裡破皮了。”
糊糊小肉手戳在沈丹書耳邊下邊的嫩肉上,那裡青了一片,被蔣輝和啃破了皮,結了一層暗紅色的血痂,糊糊一碰還挺疼的。
沈丹書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掩飾性的咳了一聲,握住糊糊亂動的小手,啞著聲音道:“你怎麼沒去上學,今天不是星期一嗎?”
糊糊肉團團的小身子從沈丹書身上爬過去,靠著沈丹書坐著,解釋道:“叔叔讓我看著你,讓你醒了以後給他打電話。”
沈丹書捏捏他臉蛋,“藉口,你就是不想去上學吧,你叔叔又給了你什麼好處。”
糊糊囁嚅道:“爸爸你怎麼這樣啊,糊糊是在關心爸爸啊,你都不領情。”
沈丹書撓他癢癢,糊糊努力緊繃的小臉綻開笑意,撲到沈丹書身上哈哈笑起來。
“還給我來苦肉計,好啊,你真是跟你叔叔學壞了。”
“爸爸,爸爸,爺爺今天都沒有去牧場,明明叔也沒去。”
沈丹書正在洗臉,幾下把泡沫衝乾淨,拿起毛巾胡亂抹了兩下,“一會跟爸爸去爺爺家,自己去把外套穿上。”
蔣輝和還給他們爺倆在廚房裡留了早飯,海鮮粥和鮮肉包子,幾碟醬菜,一看就是從酒店打包過來的,不過味道不錯,沈丹書和糊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