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一點也不關心你什麼時候能回來,沈丹書看著螢幕上的一行字走神了半天,回過神來很利落的打了幾個字點了傳送,“新年快樂。”他能說的也就這幾個字了。
關機,睡覺,不去想男人在期待著什麼,沈丹書閉上眼睛嘆口氣,他不知道的是,蔣輝和看到回信時嘴角慢慢展露的笑意,溫柔又滿足,還有一點苦澀。
蔣家老宅古意濃厚,青磚紅瓦,荷塘迴廊,深宅大院掩在高大茂盛的樹木下,顯得幽深而又寂靜,蔣輝和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蔣父蔣母和大兒子女婿在會客室裡打麻將,今年過年一家人都湊齊了,在國外留學的老四蔣銘信也趕回來了,老大蔣雲深回來的有點晚,大清早的時候他還和某嫩模在島國泡溫泉呢,蔣老夫人一連打了三十多個電話終於把沉浸在溫柔鄉里的大兒子給弄回來了,這時候乖乖地陪著老太太打麻將守夜。
蔣雲深的養子蔣沛言也跟著回來了,十八歲,在本市的貴族中學上高二,人長得很精神,高個長腿,在學校裡還有個小流川楓的稱號,是蔣雲深半道認的兒子,跟老大風流的性子截然相反,蔣沛言小小年紀為人處世非常就非常沉穩,很少說話,從骨子裡散發著一種冷冽高貴的氣質,灰色的毛衣,白色的襯衫,黑色的修身西褲,氣場上一點也不遜於在沙發上坐著的蔣輝和,唯一缺少的就是那種長年累月沉澱下來的內斂和豁達。
蔣倩茹挺著大肚子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