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
“嗯。”
“嘿嘿。”林浩笑著拿酒杯輕輕和他碰了下,目光頓了下,盯著在舞池裡扭腰跳舞的小受們許久,壞笑,“要不要叫個小朋友陪陪你,這邊質量不錯。”
岑沚瞬間冷了臉,瞪了他一眼,冷冷地勸道:“你就等著艾滋來給你敲門吧。”說著,仰頭把酒喝完,站起來說,“我走了。”
“嘁,行了行了,不用你囉嗦,想走就走麼,不就是想那小子麼。”林浩無趣地擺擺手,在心裡默默唾棄這個冰山屬性的妻奴,“拜。”
……
第二天沈沂就不管岑沚什麼態度什麼反應了,直接跟著梁晟瑾跑,岑沚讓梁晟瑾去幹什麼事,沈沂都跟在梁晟瑾後面,笨手笨腳的逗得梁晟瑾哭笑不得,最後終於無奈地把人往電腦面前一按,說:“我的祖宗,坐著吧,練打字,不會的看字典。”
說著,翻出一本字典給他。
沈沂接過,抬起來天真無邪地問:“那要打哪些檔案呢?”
檔案個毛!
梁晟瑾心裡大叫:誰會那麼想不開拿幾十萬的合同給人當打字草稿?
但想是這麼想的,梁晟瑾還是老老實實去找了份過期的報紙,用筆在一個板塊兒那打了個勾說:“今天上午就把這裡給打好吧,不長的,就上千字。”
沈沂看了看那一小塊字,嫌太少,又讓梁晟瑾給他勾多了一塊兒,看著黑白的報紙上慢慢的彩色筆痕,這才滿意地打了起來。
他的手不經常用,寫字的時候有些吃力,想著這個不用寫的話,大概能輕鬆很多,畢竟他認得拼音。
解決完沈沂之後,梁晟瑾就出門去見客戶了。
岑沚來了三次梁晟瑾的秘書室,都看到沈沂那傻小子,一會兒看看電腦螢幕,一會兒看看鍵盤,抖著手緩慢地按下的蠢樣。
心中好笑又無奈,走過去從身後整個人圍住他,嘬了下他的耳朵:“你想玩到什麼時候?”
沈沂被嚇了一跳,猛地回頭,幽怨地看著他,不滿道:“先生,我沒玩。”
被親到的地方有些癢,沈沂伸手抓了抓。
“嗯。”岑沚忍著笑意,在他那笨腦袋上邊輕輕吻了下,伸手隨便指了個地方,說,“你看,錯別字。”
“嗯?”沈沂回過頭順著他手指的位置看,低聲驚叫了聲,手忙腳亂地要去按刪除鍵,結果手滑地按多了幾個回車鍵。
岑沚越看越覺得看不下去,無奈地抓住他的手,一手控制滑鼠,一手摸上鍵盤:“這樣,點一下那個字,看到豎槓在後面就可以,按一下這個鍵,就行了。”
“好的,謝謝先生。”沈沂專心地聽著,隨後點點頭。
岑沚還想看著傻小子打字,但手機響了,看了看來電顯示,無奈了下,接起來:“媽?”
“哎,兒子,最近有空嗎?”岑媽媽笑著應了聲又問道。
“又是爸那事麼?”岑沚捏捏額間,聽到對方連連應聲說是之後,無奈地說,“吶,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我都聽說了。”
“誒?”岑媽媽愣了下,詫異道:“你知道什麼了?誰跟你說的?”
“您先別管誰跟我說的,吃飯可以,相親就算了。”
“……你個死孩子!”岑媽媽不開心了,連忙勸說:“陳瀾那孩子媽見過,剛從美國回來,人真的不錯,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打算打算了。”
“不用……”岑沚說著,視線不由自主地往沈沂那邊看,看那個傢伙弓著背,眯著眼湊前去,臉都快貼到螢幕上了的蠢模樣,無聲地笑了笑。
他和沈沂最大的另一個失敗,就是自己還沒來得及或者說還沒敢帶著沈沂回家出櫃,以至於現在又要等另一個新的契機。
但是,大概要等很久。
“什麼不用!不管了!既然你都知道的話,就出來見個面吧。”
“可……”
他還沒說什麼呢,就聽岑媽媽不容拒絕地說:“就這個週六吧,地址到時發你手機裡。就這樣,拜。”
然後就著著急急地掛線了。
“……”
岑沚拿著手機還站在原地呢,半晌才把手機放回口袋,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拿自家這善變的媽沒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林浩和梁晟瑾的文不開 可能就發在番外0。0又可能不 ……嘛~好糾結
☆、C20、相親
結果還是沒跟沈沂說實話就出門了,把人留在家裡,特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