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殺親夫?”
“真是不知道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蘇情翻了個白眼,以表示自己鄙夷的態度。
沈臨在懷中人兒白皙的脖頸上輕吻了一口,對於對方的鄙夷態度不置可否。就算自己是厚臉皮,反正懷裡這人也是自己的。
“你都從來沒有為我畫過畫。”
沈臨類似於撒嬌的語氣讓蘇情不禁寒磣了一下。
“你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臨時想起。”
“那我畫個你的裸體像給你。”就不相信他會答應。
“好啊。”
沈臨過於輕鬆和快速的答應讓蘇情不禁一愣。
“裸體的。”再次強調。
“嗯。”
“是你的裸體。”再再次強調。
“親愛的,我還不知道原來你對我的身體這麼感興趣了。”沈臨的舌尖在蘇情耳垂上曖昧的舔了一道。
蘇情像是被驚嚇到的兔子一般迅速從沈臨的禁錮之下掙脫開來,怒視著罪魁禍首。
不管蘇情的目光是如何的攻擊力強勁,沈臨像是沒有看見也沒有感覺到一般,已經自顧自的開始解起襯衫的扣子。
不得不說沈臨的身材真的很好,身上緊實的肌肉不會像健美先生那樣大塊大塊虯結得像石頭,也不是無力的“白斬雞”型別。寬闊的胸膛下是結實的八塊腹肌,蘇情忍不住暗暗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吧,完全沒有可比性。
解開所有的扣子後,沈臨抬起頭看著蘇情,目光平靜無波。
怎麼著,不敢脫?蘇情挑釁般的回視他。
沈臨露出一抹極淡的微笑,深邃的瞳孔直直注視著蘇情的眼睛,眼神中帶上了一抹奇異的神色。
亞麻質地的襯衫慢慢的從沈臨身上滑下,整個上身暴露在帶有一絲溼潤氣息的空氣中,蜜色的肌膚在有些昏暗的光線下顯得無比的惑人心神。
脫完襯衫,便是長褲。
沈臨修長而有力的手指以極其緩慢的速度解開皮帶的金屬搭扣。“哢嗒”的一聲在雨聲的背景下似乎顯得幾不可聞,同時卻又那樣清晰的充斥著蘇情的整個腦海。此刻在他面前的沈臨,就像是一幅色彩濃烈的油畫,晦暗的畫布上塗抹了鮮豔而炙熱的顏色,彷彿一團從內裡燃燒的火焰,帶著洶湧的熱烈和絲絲纏繞的曖昧情色。
長褲被褪下,出現在視線內的是被黑色的四角內褲包裹住的隱秘地帶,那隱約的輪廓讓蘇情感到一絲赧然。
“要繼續麼?”
低沈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像是惡魔的蠱惑,引人沈迷。
“為什麼不。”
蘇情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是毫不退卻的堅持,即使臉上還帶著一抹赧然的紅暈。他才不會輸給這個沒臉沒皮的家夥!
沈臨輕笑一聲,氣氛開始變得迷離而危險。
當最後的遮蔽物被拋開,那瞬間,蘇情差一點就撇開頭不敢看。但是,如果自己一撇頭,不就說明自己怕了那家夥麼。想到這,蘇情險險的控制住自己不住想往後運作的頸部肌肉,臉上露出一絲促狹。
就要和他死扛到底!
沈臨坦蕩蕩的站在原地,即使他是赤裸著的身上沒有任何一絲衣物,可也姿態優雅自然如在觥籌交錯的上流宴會。沒有扭扭捏捏,沒有不自然,就像是一尊完美的藝術品,那般合貼的存在。
蘇情直愣愣的看著沈臨邁開步子走到畫板前的自己面前,眼神是沒有任何掩飾的直接和銳利,就像是,要征服異地的君王,帶著磅礴的野心。
沈臨在距畫板半步處停下,一隻胳膊閒閒的搭在畫板上端。
“怎麼,畫不了?”
蘇情頓時炸毛。“誰說我畫不了!”
“嗯。”
沈臨發了一個簡單的鼻音後便不再講話,那姿態彷彿是不屑於與蘇情爭辯就等著他畫一般。
蘇情壓下變得有些急促的心跳,拿起鉛筆開始勾畫框架。
要在那樣直接而赤裸的視線注視下裝作毫無所覺的安然畫畫,似乎是一件難度比較大的事情。即使對方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那般閒適的站著,卻依然能夠讓人感到迎面而來的巨大壓迫感。而自己就像是他的獵物一般。
一直以來無法否認的是,這個男人真的很迷人。他有眩目的外表和傲人的資本,就合該是那般佇立在金字塔頂端的存在,俯瞰眾生。
深吸一口氣,按下心裡翻湧的情緒,蘇情穩穩的橫握素描鉛筆,開始仔細的描畫面前人的深刻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