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懶已跑去開門,邱正夏順著門倒進來,一頭栽進劉懶懷裡,滿臉是血,昏迷不醒。
一屋人大驚失色,劉懶搖撼著他問:“這是誰幹的?你沒事吧?醒醒!”
邱正夏睜開眼看他一眼,很是不滿,靈靈活活一個詐屍站起來,撲到後面的韓貝懷裡,再次暈了。
韓貝心亂如麻,沒功夫計較他撒嬌裝暈,打橫抱起來擱到床上,急赤白臉地喊道:“紗布!藥水!”
邱正夏睜開一邊眼睛:“雙氧水,不要碘酒,謝謝。”說完閉上眼。
韓貝眼圈發紅,吼:“雙氧水,不要碘酒!”
邱正夏的後腦勺破了一道口子,頭髮上都凝結著血塊,脖子上都是血,香九如檢查了一下傷口,在傷口周圍摁了幾下,起身說:“把這一塊的頭髮剃掉,我去拿些止血的藥粉。”
昏迷中的邱正夏擠出一顆眼淚,□□:“那貧道豈不是斑禿了?”
韓貝接過周王言遞過來的剃刀,“那就剃光頭!”
邱正夏:“不行不行!貝貝,你給我留個劉海吧!”
“給我閉嘴!”韓貝撓癢癢似地給他一個輕飄飄的巴掌,既心痛又恨其不爭:你跑回來幹什麼?
邱正夏圈住韓貝的腰,嗚咽:“貝貝,為師還以為見不到你了……”
眾人見不得他們打情罵俏,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散開各忙各的,柳真與衛金鉤麻利地收拾起武器;彭鯤送兩個越南人出門;周王言見他非但不裝暈了,還能搭話,又追問:“到底怎麼回事?這是誰打的?”
“剛才我出去買零食,回來走在巷子裡,有人從背後給了我一棍,我就昏過去了,醒來口袋裡的一千多塊錢不見了……”
劉懶很快拿來了紗布和藥水,憤然道:“小偷太囂張了!沒想到百色治安這麼差,這些壞人真該抓去坐牢!”那口氣不知道多正義,好像自己是個大大的良民。
“錢不見了?”韓貝頗感詫異,打昏這狗玩意後往門洞裡一搬就趕緊走了,沒有動他一毛錢!
“對啊!你忘了?睡覺前我親你一下,你給我了一千多。”
親一下就給一千多?這世上再也沒有比這更來錢迅速又省力輕鬆的活兒了!眾人的豔羨之情溢於言表,蠢蠢欲動地盯著韓貝的臉。
韓貝唯恐被亂吻親死,鎮靜自若地解釋:“別聽他瞎說,他親不親,我都是要給他錢花的。”
話音落了,邱正夏又向他懷裡擠了擠,“喵!好害羞好害羞!”
“害羞就給我閉嘴!趴下別動!”韓貝三下兩下剃光他的後腦勺,後悔之餘揪心地問:“就掉了錢嗎?”看來自己前腳走,後腳來了個小偷,摸走了他的錢,說不定還會造成什麼二次傷害。
“零食也沒了,那個貪吃的小偷!”邱正夏側趴著,寶貝般捏住MP3,淚水漣漣地嘟嘴:“幸虧他沒眼光,沒有偷走我的抹茶甜心……”
韓貝不放心,“錢無所謂,零食我再給你買,你看看還有沒有少了什麼。”
邱正夏“嘶嘶”地輕喚著疼:“貞操還在。”
韓貝啼笑皆非:“你那玩意不值錢,丟了就丟了吧。”
邱正夏賭氣一指劉懶:“不值錢?那我給他了!”
劉懶像被踩了尾巴的惡狗,嗷一聲跳開:“去你奶奶個腿兒!我才不要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中毒
大夥簡單地商計一通,決定不再停留,各回各屋去收拾東西,即刻出發。韓貝不知道隊長沒有在約定的時間收網是發生了什麼變故,他以邱正夏受傷為由,硬是無理取鬧地拖到凌晨一點啟程。
衛金鉤拿他沒辦法,甩袖而走。
韓貝轟走眾人,用溼毛巾擦乾淨邱正夏半禿的腦袋,抖掉碎頭髮,再敷上香九如給的藥粉。韓大少爺沒伺候過人,動作笨拙,邱正夏不時搭把手,照著鏡子欣賞自己的新發型,“貝貝,你看我像不像清朝阿哥?”
“像個屁,人家前面禿一半,你後面禿一半。”
邱正夏唉聲嘆氣,“會不會留疤啊?”
“可能會吧。”
“一個破相的我,如何來愛一個高富帥的你?”邱正夏捂臉假哭。
韓貝操起一把剪刀,“再嘰歪我剪爛你的嘴。”
邱正夏噤聲。
韓貝一剪子下去,把他沾滿血漬的T恤剪開,“脫衣服會碰到頭,剪掉算了。”
“哦不!我的美特斯邦威!名牌!”
韓貝撕開T恤,親暱地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