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破了,但應該傷口不深,否則性命難保。杜寅心急如焚,沒功夫多伺候香東潭,三下兩下簡單粗暴地弄暈了,直奔周王言,“兔子,我看看你的傷!”
周王言倒退著看清了高處的人,怒斥:“滿悅,你別胡鬧!”
滿悅嘟嘴,滿臉不高興:“他本來就該死!我哪有胡鬧?要不是我,你們都要被弄死了!”
圖剛不知是死是活,韓貝於心不忍,也喊:“快住手,巨蛇石雕都要被撐壞了!”
滿悅莞爾,“大哥哥,你可真龜毛啊!”
清脆的笛聲蹦出沒有規律的音調,彩斑大蟒蛇鬆開圖剛,從另一條縫隙裡爬出來,游到石雕蛇頭上,像只溫順的小狗繞著滿悅“嘶嘶”地討賞。滿悅用鼻尖觸觸它的鼻尖,嘰裡咕嚕說了幾句話,然後勾住它的長身子,忽悠悠滑落到地上,撲向周王言,“哎呀!你流了好多血!快讓我看看!”
“喂,我還中彈了好嗎?”韓貝沒人關心,只好在心裡罵娘,扶牆抖抖索索站起來,腿上血流如注。
周王言責備滿悅:“誰允許你下墓來的?你就是這麼不聽話!”
“可是,外面來了好多臭警察!我不知道躲哪!”
臭警察?有人接應了嗎?韓貝狂喜難耐,瞄瞄滿悅,又瞄瞄臉色難看的周王言和杜寅:這麼說滿悅不知道他倆是警察啊?
周王言與杜寅交換一下眼神,問:“有多少警察?”
“凌晨的時候,來了直升機,滑下十幾個警察,中午後陸續來了一隊一隊的人,是走著來的,有的穿制服,有的沒有,外面現在可能有上百人了!”滿悅往周王言脖子上呼呼吹氣,“周老師,很疼吧?我給你上止血藥!”
咦?周王言是她老師,不是未婚夫?韓貝搞不清狀況,也不好貿然亂問。他大少爺可從沒被人這麼忽視過,一個人苦兮兮地窩在角落,撕開褲管用水清洗了一下傷口,幸而子彈沒鑽到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