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和葉家的特殊關係,他早早的回了澳洲,出庭作證的只有他的父母。
駱耀城在服刑期間舉報陸正並且要求起訴他操控謀殺秦辰佑一案。
雖然駱耀城和秦家也鬧得不可開交,但是由於案件涉及到了秦辰佑,所以也難得保持一致。
即墨宇最終是吞併了陸正一手創辦的公司和之前他收集的恆通的散股,不過不知道又出於什麼原因,即墨宇又將這一切低價賣給了光亞的股東,也算是對股東有個交代。
駱辰最後去看了一眼外婆之後,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最後看了一眼這個豪華而偌大的房子,把即墨宇給他的鑰匙放在了門口的鞋櫃上,轉身開啟門,離開,關上。
隨著那聲關門的咔嚓聲,駱辰也彷彿是關上了整個混亂不堪又渾渾噩噩的過去。
他記得窗外的大叢的薔薇花。
他記得他把即墨宇帶回來的紅酒放在哪個酒櫃的第幾層。
他記得第一次偷開即墨宇的車的那個時候的緊張和刺激。
他記得第一次來到即墨宇家的那個雨夜,他蹲在雨棚下面瑟瑟發抖。
他記得即墨宇床頭溫暖微醺的燈光,兩個人相伴而坐的整理資料。
他記得即墨宇在他床上任性賴著不走的樣子。
他記得冰箱裡曾經擺滿了即墨宇惡趣味的時候買的草莓。
他記得那個短暫的春天,漫長的夏天和這即將微冷的初秋裡面所發生的每一個微小的細節。
那些珍貴的回憶。
可是這場愛情維持的太累,這場愛情的差距太多,這場愛情的犧牲也太大。他真的是累了。
隨著巨大的飛機起飛的轟鳴聲,這個他住了20多年的城市逐漸在眼底化成了一個細小的影子。
這一切一切,最後用八個字來形容這場複雜的遭遇再適合不過——
即墨宇下班回來,看著黑暗而空蕩蕩的客廳,開啟燈,看到鞋櫃上的那串鑰匙和下面的一張紙片:對不起,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