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不管是現在殺了它,還是讓它以後面對沒有父親的生活,都是汪焱不想的。
白大驫不敢去睡覺,擔心汪焱再出什麼事,汪焱轉了幾圈,發現根本沒法發洩自己心裡的苦悶,如果王維在,還能跟他說道說道,可白大驫,這個愣頭青,看著都心煩。
白大驫向來認不準形勢,汪焱那邊愁得都快上牆了,他不著地兒老實貓著,反而摸摸索索從櫃子裡掏出一瓶白酒,上趕著問,“汪汪,要不你喝點?”
汪焱瞪了白大驫一眼,喝酒能解決問題的話,這世界上早成酒鬼的天下了。
白大驫頭腦簡單,只知道特別難受的時候,喝點酒睡一覺,躲過一時是一時,又摸出倆杯子,“要不,我陪你喝點?”
汪焱看了白大驫,勉強接了酒杯,白大驫趕緊給倒上酒,汪焱一口乾了,白大驫再倒,汪焱又要幹,白大驫忙攔住他,“等等我,咱一塊兒喝。”
沒有下酒菜,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半夜。
早上起來,汪焱一睜眼,發現自己席地而睡,白大驫睡他旁邊。
汪焱伸腳踢踢白大驫,捂著頭痛欲裂的腦袋,提醒白大驫,“起來,你該去進貨了。”
白大驫迷迷糊糊恩了聲,滿地亂爬,沒頭沒腦蹦出句,“哎,床腿呢?”
後知後覺,白大驫才發現自己睡的是地下,虧得都是木地板,不然這一樓非睡出毛病來不可,白大驫瞅著汪焱,又瞅瞅自己,下意識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發現自己的衣服還完好無缺的穿在身上,才鬆了口氣。
汪焱哪裡看不出來白大驫是嫌棄自己呢,擔心昨晚上自己把他怎麼樣了,沒好氣的喪白他兩句,“我對待男人跟你對待女人一樣,你能見一個上一個?”
什麼‘上’不上的,白大驫害羞的捂臉,“哎呀我沒那個意思啦,汪汪你說別這麼露骨,我不好意思。”
汪焱從地上爬起來,衝白大驫罵了句,“娘炮。”
汪焱輕易不罵人,這回準是氣大了,白大驫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又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