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來越多了啊,連兄弟都算計上了。”話雖然這樣說,但李崇也是笑著的,兩個人也是玩笑開慣了,在這一方面,那是從來都是不客氣的。
周墨吁了一口氣,也是收起了玩笑的樣子,他單手支在下巴處,上下打量著李崇,說:“這是也算是算計?”周墨先是好笑的看了李崇一眼,又想起對方之前說的話,接著說“呵呵,不過你一趟鍍金回來,都有些不一樣了啊,都知道丟人了。”
看著眼前打趣起來就沒完沒了的周墨,李崇翻了個白眼,才繼續道:“是是是,您老說什麼都是對的,誒,我說周墨,你學的是廣告吧,怎麼這說話比人學中文的還要利索?說起來都是一套一套的。”
周墨先是閉著眼睛往後一靠,語氣裡透著的除了幾分玩笑,坐在對面的李崇也從中聽出了幾分無奈,“沒辦法啊,要養活自己,不多說說,還不得讓人牽著鼻子走啊。還是你好啊,有個李叔那樣的爸爸,少奮鬥二十年都成。”他說這話並不是諷刺,也不是羨慕,只是單純的說出一些事實罷了。李崇雖然談不上是什麼有身份背景的,但是家裡也還算有幾個錢,跟他還沒做幾天的同學,就被他那個煤老闆爸爸送去了國外。
比起他們這些什麼都要靠自己的小人物,李崇這樣的人,的確是要活得更順暢一些。
聽到周墨這幾句,李崇雖然知曉對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