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樣。”
雖然這麼說,但是姚言確實要去。
依兩家長輩的交情,龔南程出了這種事,至少姚家要去探望一次才不失禮,而姚宇是靠不住的,他更不可能端著架子讓他的父母親自出馬慰問一個小輩。
“言……不要氣我了,我胸口很疼。”短暫的沉默後,溫小和突然懨懨地,含著笑這麼說道。
姚言還來不及適應他的驟變,驚訝之下不由得脫口而出:“你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肋骨斷的人才會胸口疼。我知道你雖然惹人厭,但是你的這裡,”溫小和指指心口,“比他善良一點,也不夠硬,所以你看,結果不就是這樣了?還會有意外嗎?”
姚言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咬牙切齒:“……你也很惹人厭!”
“知道我為什麼請你來我家講故事?今晚他出事你又大失水準,我很開心。你很喜歡指責他,其實又何嘗不是因為心存期待?越是罵越是離不開,你知道人們都是怎麼評價這種行為的,一個字——”
“照這麼說你這算什麼?你不也是!”
“我知道自己病的不輕,但也知道該怎麼治,”溫小和說,“總會好的。”
停頓了一會兒,他篤定道:“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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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病的不輕,但也知道該怎麼治,”溫小和說,“總會好的。”
就在不久之前謝嶢對他說:“我知道你護著他,別搖頭,不然那段時間我不會在你這裡套不出一點東西。有些小事根本就是隨口就會說出來的你也沒有說過,搞到後來我還得自己出馬求證他到底是不是謝崢……我就是擔心這個,他的性格在我看來根本從小到大都一個樣,這麼自戀的人怎麼可能變?你值得更好的,真的。”末了他聳聳肩,“現在我責任盡到了,能說的都說了,如果你要繼續瞎眼,我只好等著借肩膀給你哭。”
當時溫小和也是這麼告訴謝嶢。
停頓了一會兒,他篤定道:“很快。”
“不要氣我了,我胸口很疼。”
龔南程真的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