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的,冷眼看了看兩腿之間,不知什麼情緒所致,怒首沖天,撐起的布料在月光下反射出幽幽的紋理。
再次撥打電話,那端的聲音穩穩傳來:“喂?到家了?”
隔了很久,只有一個簡短的“嗯。”
“那個,今晚謝謝你。”蘇湛禮貌地答謝接待美意,說不出的一絲疏離。
“不客氣。”徐天海啪地掛上了電話。
空寂的夜晚,心充盈到酸脹難忍,抬眼看看皎潔的月亮,墨田的海衝撞著心裡那幾塊頑石,澎湃激昂,慾壑難填!
爺只剩下一隻手,一隻既能開車又可以打槍的手,愛情、友情均沒有得逞的徐天海,將身心都交託給這隻最親密的朋友,任憑它慰~藉著,隨心所欲地愛著,一下一下刻意討好著,黑暗中,路虎的車廂裡散發著一抹幽光,手機裡的照片即便再模糊,還是能看出那點清秀的眼眉。
對不住了,我也不想的,可大家都是男人,你應該瞭解,誰讓你今晚叫我只驚不喜的,不能都怪我!濃重的呼吸夾雜著一兩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語,在極力剋制的一連串悶哼裡,隨即而來的是如釋重負的一聲舒暢的嘆息,那隻手也歇了工,輕輕摩挲著漸消火氣的朋友,車廂裡彌散一股濃濃的羶~腥味,一切歸於平靜。
徐天海是一腳踹開陳悅辦公室的門的,一指秘書,秘書像驚飛的小鳥拋下更加驚惶的陳悅跑路了。
陳悅訕訕地:“昨兒我真不知道是你。”
徐天海不吭一聲地盯著陳悅,陳悅再次強調:“誰都有走神的時候,你也得容人犯個錯啥的。”
徐天海反手關上了門,還落了鎖。
陳悅聲音都緊了:“天海,幹什麼,大白天的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