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撥開秦慕的手,人就好整以暇的說“他既然這時候走了,就是不在乎你,你又何必呢”
秦慕不想再聽林晨繼續往下說,風一樣的跑到客廳,拿起桌上的鑰匙就跑出了家。
“哎,這孩子怎麼了。”秦母看著跑出去的秦慕,和從陽臺出來的林晨,不明所以。
林晨回以所有驚奇中的人一個微笑,抱歉的說“秦伯伯,秦伯母,對不起,我想我沒有福分成為你們的兒媳婦。”說完也踩著高跟鞋往外走,林父林母不知所以,也起身跟著女兒出了秦家。
秦父看著跑出去的兒子,還不明白什麼事情,就白生了秦慕了,嘭的拍了一掌桌子,怒道“逆子!”
從頭至尾,只有秦巖和秦溪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發一語,看秦父怒喝,默契的看了對方一眼,繼續看電視。
秦慕開著車,先去了顧簾皖的住處,敲了半天也沒人,問了小區的保安,保安說顧簾皖半個月前就拖著行禮離開了。
顧簾皖是真的走了,到顧簾皖所在的事務所問了,果然,顧簾皖已經辭職,具體去哪裡並沒有說。
秦慕坐在車裡,想顧簾皖會去哪裡,去其他市應該不可能,很有可能去加拿大了。秦慕打電話到航空公司問過,果然,秦慕確實去了加拿大。秦慕立即定了當晚去加拿大的飛機,去找顧簾皖,秦慕並沒有想太多,只想得到一個答案,顧簾皖為什麼一聲不響的就離開。
自己怎麼說也是為了救他受的傷,他沒來看過自己一眼不說,還在這時候徹底離開。
可是,秦慕沒找到顧簾皖,顧簾皖是回了加拿大,卻沒呆在多倫多,加拿大那麼大,去哪裡找。
疲憊的回到K市,秦慕沒在繼續找顧簾皖,既然這樣,那就這樣吧,顧簾皖選擇離開讓自己找不到,那就徹底一點,反正自己也在試圖離開顧簾皖,那正好。
秦慕把自己投入工作,去杜絕一切關於顧簾皖的想法,只是,那麼久的愛,又怎麼能夠控制?秦慕只能更加的讓自己忙碌,換不同的方式讓自己試圖放手,只是沒有顧簾皖的日子如同嚼蠟。
秦慕想,一年有一年,總會有釋然的一天。
尼亞加拉
五年後……
離尼亞加拉最近的尼亞加拉市,在美國水牛城和尼亞加拉瀑布之間的美麗城市。每年來往最多的就是觀光的遊客,風景自然是吸引遊客的最終理由。
顧簾皖斜靠在陽臺說圍欄上,有節奏的搖晃杯中的紅酒,紅酒在高腳杯裡漾起漣漪,拍打著杯壁。
旁邊輪廓鮮明的美國男人同樣端著紅酒,只是沒心思去品嚐,“LIN,你真的要回去?”
顧簾皖露出一個瞭然的微笑,對男人說“Leo,你知道我的想法。”,顧簾皖看著陽臺下邊風景絕佳的花園,想要回國的心思更加急切。
“我知道,leo,我很感謝你這五年的幫助,但很抱歉,我沒辦法回應你的感情,我,想回去看看他。”
“OK,我很清楚,五年,你改變了那麼多,就是為了他,他已經結婚了,你回去難道想破壞他的家庭?”Leo的中文說的跌跌撞撞,可是不影響他表達自己這時的心情。
Leo五年前在尼亞加拉大瀑布遇到顧簾皖,那時顧簾皖揹著個旅行包,卻穿著得體的西裝,讓Leo感覺很古怪,可是卻被顧簾皖漂亮的外表吸引,不自然的去接近。
那時的顧簾皖很安靜,有些難以接近。Leo死纏爛打了好幾天,才勉強和顧簾皖搭上話,後來,顧簾皖在市裡的律師行找了一份工作,Leo每天都去報道,花了半年的時間才和顧簾皖成為普通朋友。
Leo知道從遇到顧簾皖到現在,顧簾皖變了很多,變得和藹,變得通理,也變得開朗,只是顧簾皖一直沒有肆意的笑過,沒有放開過以前。
Leo喜歡自己,顧簾皖看得出來,在Leo明確的表達出喜歡的時候,顧簾皖說“秦慕愛了我十年,我才發現自己愛他,現在,十五年,我才敢去面對,可我們只認識了五年。”這樣的話,或許傷人,可是顧簾皖不會給這樣的感情留餘地。
五年,顧簾皖努力的去改變自己,去交各界的朋友,努力遊刃有餘的在職場上穿梭,把自己變得成熟,穩重。當初,楊千華說自己幼稚,自私。是的,顧簾皖承認以前自己只知道要工作,賺錢,老了一個人找個安靜的地方生活,自己不相信友情,不相信親情,更不相信愛情。
當初,顧簾皖回到多倫多,買了一個旅行包,就一個人來尼亞加拉看瀑布,回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