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喝的,一大堆。
歐陽宥拿起一五糧液,晃了晃剩下的半瓶,驚奇的說“我靠,秦慕,你不要命了,胃不好還這麼喝,想死也別拉上兄弟啊。”
楊千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搶過他手裡的五糧液,煩躁的說“行了,廢話多,坐下吧。”
歐陽宥在兩人旁邊坐下,看著秦慕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裡灌,也搖搖頭,伸手奪過楊千華往嘴裡送的杯子,“好了,你就別跟著折騰了,一個已經夠頭疼了。”
秦慕搶過歐陽宥手上的杯子,說“歐陽,你閉嘴,不喝就坐著。”
歐陽宥給三人的杯子都倒滿,自己先幹了一杯。“秦慕,我說你,兄弟們可以陪你,可是你也要值得啊。”
“是啊,值得嗎”,秦慕把歐陽宥倒好的酒倒進肚子,靠在沙發的靠背上,兩眼無神的看著屋頂。
“秦慕,顧簾皖除了長得好,哪裡值得你這樣。你一次次吃閉門羹,一次次被他傷害卻捨不得生氣,每次你胃不好住院的時候,他在哪裡,你為了他,在你家門前跪了兩天的時候,他在哪裡,他都說了,不愛你,你何必自取其辱,唉,當初我們就不該出餿主意,或許你們就不會在一起了。”
楊千華把秦慕手裡的杯子拿下,對歐陽宥說“你就別事後諸葛亮了,這時候就別在他傷口撒鹽。”
“嘿,我……”
“啊……”歐陽宥還沒說完,就被嚇住了,秦慕突然坐起來,一把拿起桌上的一個酒瓶,砸像桌腳,酒瓶碎裂的聲音,和秦慕的嘶吼,把兩人都嚇住了。
在兩人的心裡,秦慕是他們中,最沉穩,最優雅的人,什麼時候這麼失控過。可是這時候,兩人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失控過後的秦慕繼續一杯杯給自己灌酒。
該如何對待
秦慕愛了顧簾皖那麼多年,心裡再難過,顧簾皖再無情,他也沒和顧簾皖吵過架,不是秦慕不想,是他怕爭吵把顧簾皖帶得更遠。
今晚,秦慕算是失控了,不是想吵架,他怕,怕顧簾皖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面臨危險,怕阻礙兩人的因素,從顧簾皖不愛自己,變成了控制不了的因素。
把桌上的酒喝的七七八八後,秦慕也醉得差不多了,坐在酒吧的沙發上都往一邊倒。秦慕砸了酒瓶,楊千華和歐陽宥就沒再阻止秦慕喝酒的動作,桌上總共空了兩瓶紅酒,一瓶五糧液,和一打啤酒,全是秦慕一個人喝的。
結了賬,把秦慕扶上楊千華的車,歐陽宥問,“送他去哪裡,你那裡還是我那裡。”
楊千華關上車門,走到駕駛室,看了看秦慕,說“送他回顧簾皖那裡。”
“啊,他醉成這樣,誰照顧他啊。”,歐陽宥相信,顧簾皖絕對不會照顧喝醉的秦慕。
楊千華沒說話,發動車子,往顧簾皖和秦慕住的地方開去,秦慕一直不斷的喘著粗氣,領帶和襯衫也被扯的凌亂不堪。
把秦慕扶上樓,楊千華並沒有在秦慕口袋裡找鑰匙,而是直接敲門,把門敲得咣咣直響。
顧簾皖整理好檔案,洗了澡躺下,卻沒有睡意,一直睜著眼躺在床上,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把顧簾皖嚇了一跳。
穿了鞋子走到客廳,門還在響,顧簾皖站在客廳問“誰啊”
楊千華聽到聲音,停下敲門,說“楊千華和歐陽宥,開門,秦慕喝醉了。”
顧簾皖第一反應是,原來他去喝酒了。頓了幾秒,才過去開門。門外,兩人架著如同一灘爛泥的秦慕,越過顧簾皖,直接把秦慕扶回房間。
把秦慕安置好,歐陽宥抹了把汗,踢了一腳秦慕的床,不悅的說”靠,這麼重。”
楊千華拉起歐陽宥的衣角,出了房門,顧簾皖還在客廳,大門開著。楊千華走到顧簾皖面前,看著顧簾皖的眼睛說“顧簾皖,你滿意了嗎?”
不等顧簾皖回答,楊千華就拉著歐陽宥快速出門,門被嘭的一聲關上,然後是兩人下樓的聲音。
顧簾皖站在客廳,不知道何去何從。秦慕和自己住在一起的這幾年,從來沒喝醉過,即便他有很多的應酬,也不會喝得爛醉的回來。
是的,滿意嗎,顧簾皖應該是滿意的,他的目的就是要秦慕死心,這樣不好嗎?秦慕終於有反應了,或許不久就會離開自己的生活,多好。
顧簾皖走到秦慕的房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抬腳走了進去。秦慕臥室的燈並不是很明亮,老舊的白熾燈,發出橘黃的燈光。
進門的左手邊,是一個書架,靠著牆,放滿了各種檔案。秦慕的床尾緊緊貼著書架,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