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巖,吳冕這種從小就在政治生活為中心的家庭長大孩子,一早就認出了對方,也明白各自家長之間敵對的關係,所以天生地,張巖和吳冕就互相看不順眼。
但是不順眼歸不順眼,誰也不會把對互相的不順眼表示出來,他們這樣家庭出來的孩子就是這樣,小小年紀已經看得懂大人世界的交際門路,明白心理再怎麼討厭一個人,表面上也要裝的和對方過得去的樣子。
張巖當初和吳冕第一次有衝突,就是在嘉琪生病的時候,當時吳家的勢力當然比不上張家,以張巖那樣孤傲的性子,他是不屑於在家勢上打壓比自己弱小的人的,所以他發現了吳冕對嘉琪的不軌行為之後只是狠狠的給了吳冕一頓教訓,冷冷地對他說:“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對嘉琪有這方面的心思。”
吳冕和張巖一個班級,要掌控他對嘉琪的心思,並不難,所以這幾年一直沒有人告訴嘉琪當年的事。
不過事情總是有波折和意外的,這幾年,葉家的勢頭越來越旺,連帶吳恩琛,也有了不小的影響力,張巖當然知道這裡面意味著什麼,他知道在任銘軒離開任氏集團之後,集團內部就有了不小的波動,派系鬥爭越發明顯,自己的爺爺也是到了一定的年紀,不比葉權還有高升的餘地,自然的,吳冕最近越發肆無忌憚地去招惹嘉琪,並且每每以挑釁的眼神看著張巖。
嘉琪和吳冕說了話回來,張巖在樂團裡等著他,裝作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地問他:“怎麼,無精打采的?明天你生日,打算怎麼過?不如我也寫一首曲子給你?”
嘉琪知道張巖這是說給自己逗自己開心的話,勉強地笑了笑,說:“算了,你還是好好地鑽研你的奧賽吧,上次見你又拿了一個金獎,是什麼?物理還是化學?”
張巖滿不在乎地說:“數學,這種東西,拿再多又有什麼用,不過是考試而已。”
嘉琪知道張巖看起來是個不認真的主,其實背地裡十分認真刻苦,也不揭穿他,把話題拉回到剛才張巖問他的問題上,說:“剛才,吳冕叫我去他家,他說了有禮物送給我。”
張巖聽了,心裡一沉,不動聲色地問:“那你答應了?”
嘉琪有些猶豫,說:“沒有,不過他說他父親能幫我父親不少忙,我不去他家,說不過去的樣子。”
張巖對這套說辭嗤之以鼻,問:“你打算怎麼辦?”
嘉琪有些迷茫,他隱隱覺得任銘軒遇到了困難,但是具體是什麼樣的事,以及事情的嚴重程度,都是他不瞭解的。
他說:“我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
張巖沉默了一下,才說:“其實沒有他說的那麼嚴重,你不用勉強自己。”
嘉琪聽了,點點頭。
第二天嘉琪過生日,唐方早早就定了蛋糕和禮物,因為知道任銘軒在外地工作,不能回來,所以他尤其興奮。
但是嘉琪的表現則很淡漠,他邀請了張巖一起回家來,唐方沒有料到他會邀請同學,見到張巖的出現,表情有些不自然。
嘉琪為他們兩個人做自我介紹,說:“這個是張巖,我同學,這個是唐方,我哥哥。”
唐方吸了一口氣,想到自己作為學長,應該有風度,就主動伸出了手,說:“你好,我叫唐方。”
張巖和唐方差不多高,不過他的體型比唐方更加精壯,這和他是校隊選手分不開關係。
張巖也伸出手,和唐方握了一下手,說:“你好,我叫張巖,是嘉琪的同學。”
張巖一早就聽說過唐方的大名,他為人紳士,長得又不錯,一進校就引起了高中部的喧譁。而且常常見他來初中部找嘉琪,所以張巖就一直對嘉琪的這個哥哥印象很深。
三個人一起吃了晚飯,又玩了一會兒遊戲,家裡的電話就響了。
住在家裡的阿姨走到客廳來說:“公子,是先生的電話。”
嘉琪聽了,立刻跳起來去接,留下張巖和唐方不尷不尬地在客廳裡。
唐方的臉上有掩飾不住的煩躁,雖然他自己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在一旁靜坐的張巖態度則坦然的多。
嘉琪離開口,客廳裡的聲音就安靜了下來,只有音響裡傳來陣陣撕殺和搏鬥的聲音。他們在打一款末世征戰世界的遊戲,聽說很多男生都在追捧這個遊戲,所以他們便買了回來打。
其實嘉琪一直就對這些打打殺殺的東西不感興趣,也不喜歡遊戲,覺得那些都是浪費時間和消磨人生的玩藝,而唐方,打這個純粹是為了在男生之間建立威信,有些時候男生的友誼就是因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