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小說:the businessman 作者:一意孤行

梁紀業淡定地勾起唇角,隨意比比下巴,“你儘管試試,我這部電話直通保全部。”

沒想到,一句話就令那人乾脆放手。梁紀業剛要詫異地挑眉,就發現陳安居然是跑去反鎖了房門。

他著實無奈了,試著理性勸導:“陳安,這裡是辦公室,我還有大把事要做。”

陳安充耳不聞,徑自三兩下脫掉西裝和襯衫,“我有沒有說過早晚要在這個房間裡跟你做一回?”

“又是你的情意結?”

陳安認真點頭。

“……你有病啊!”

梁紀業坐高高的老闆椅當中,陳安站在他對面,並不說話,就那麼帶著溫和的眷戀用目光輕輕撫摸著梁紀業的臉。

對視的瞬間,梁紀業甚至感到情怯——自己究竟要拿什麼東西來回應這種沉默而洋溢的愛意。

嘖,算了……他想。

人生總該擁有一兩次失去控制、拋棄原則的鮮活經歷嘛!

終於,梁紀業主動傾首,淺淺吻住陳安兩瓣柔軟的唇片,交…合之際仍不忘道出含糊的抱怨:“你這個惹是生非的混蛋。”

然後毫無意外地聽到了陳安聲帶愉快振動的聲響。

——根據相關要求,內容作出刪減——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8 章

陳安老家臺灣。

老爸陳定信白手起家,於臺北創立天朗公司,在地產業一路飄紅的年代火速發家,繼而單槍匹馬跑去香港發展。短短二十幾年時間,一家以香港為核心、兼顧臺灣和北美的跨國集團逐漸成型。

陳安十三歲跟家人搬來香港,十六歲隻身前往美國留學,碩士畢業後返回國內。

在他尚未能留下記憶的小時候,媽媽就因病去世了,連姐姐說起她可供緬懷的也只有一些甚為模糊的黑白畫面……不過母親的長久缺席並沒有讓陳安的感情世界有所缺憾——父親的形象已經光輝到可以照亮生活中所有的灰暗。

陳定信的人生中似乎從未有過失敗,或者說對他來說,那些所謂的失敗都不可稱之為失敗,因為無論是什麼時候,無論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境況,他永遠沉著冷靜,永遠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陳安笑著告訴梁紀業:“所以我和家姐多少都有點戀父。”

梁紀業“切”了一聲。

“那年,陳笑剛剛結婚,我又正好拿到學位,結果爸爸卻突然出事,簡直就像是計算好的一樣……”陳安把手臂枕在腦後,出神地望著天花板,“他的一生如此完美,讓我和陳笑幾乎無法對他的死表示太大的悲痛,兩個人抱在一起哭了一個晚上,第二日參加葬禮一切都雲淡風清。”

這就是當初某篇 “陳定信飛機失事意外去世” 報道的頭條照片的來歷。

梁紀業轉頭看看陳安,沉默著揉了揉他新剪的短髮。

今天下班回到家,梁紀業便發現陳安意外換回了往日的造型。

那個男人恢復了一派精明幹練的模樣,一本正經地對自己說:“阿業,我的假期結束了。”

梁紀業一邊冷嘲:“難道我該說恭喜?”一邊隱隱察覺到陳安情緒的不同。

果然,做-愛之後,陳安沒來由地開始講述起陳家的舊事。

陳定信死後,由於沒有留下遺囑,姐姐陳笑自作主張地把整個行宇集團分成了兩部分——國內和國外,將90%的身家扔給陳安,自己和鬼佬老公回到美國瀟灑度日。

接手行宇後,陳安把相當一部分精力用在了高科技領域,以香港卓越的地理和經濟位置來說,搞這一產業是再合適不過,更何況其收益率是行業外的人所根本無法想象的漂亮。

至於自己的老本行,行宇也始終沒有放鬆。他們成為最早入手內地地產的首批企業,先行享受到許多後來者望塵莫及的政策支援和福利優惠。在同行仍在徘徊張望的時期,行宇卻已牢牢站穩了腳跟。

“相比之下,老家的天朗公司規模就小得可憐,坦白說即使丟棄也毫不可惜。但那始終是老爸創業的開端,我只當做他的紀念品一樣在搞。”

這一點梁紀業倒是很能夠理解。

他知道陳安作為一個商人,性格里卻有著非常“不商人”的一面,甚至可以說是過分理想主義。他雖然常常損他“做事不知所謂”,但事實上樑紀業欣賞陳安流露出的每一點一滴真摯的感性。

“對了,”陳安狀似隨口一提,“我明日去臺北公幹。”

“是嗎,不太巧呢,”梁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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