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個人的背影心裡漸漸的好受了,他不想讓薛雲澤心生愧疚,薛雲澤剛才站在遠處朝他笑的摸樣讓他心裡有些難受,他想薛雲澤不欠自己的,儘管他大哥剛才差點把自己逼死,可是他依舊不欠自己的,是自己欠他的,如今落到這個地步算是兩清了,真的是兩清了,所以看著兩個人並肩離開他笑了笑,這次是心平靜和的笑了笑。他想薛雲澤幸福了他高興。薛雲澤有人陪著了他就不欠他了。
謝臣這一晃神被身邊的林顏青帶了一下,於是就看見了林妹妹冷著一張臉,謝臣心裡笑開了,他心裡唸了一句:林妹妹。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不,應該是自己撞上一個林妹妹。
這個時刻他真的很想抱抱他的。就想當年撞在他身上一樣,狠狠的抱抱。
而這個時候滿庭終於只剩他們這些人了,所以歐陽白的懷抱很熱烈,謝臣伸手也拍了拍他,歐陽白跟兩個人抱了很長時間,這簡直可以算是大禮了。一波三疊劫後餘生的喜悅,讓他多抱了謝臣一會,林顏青一把把他拍開了:“好了,你不去抱別人,賴著謝臣幹什麼!”歐陽白現在有力氣翻白眼了,他高貴的翻了個白眼抱住了身邊的許琢。許琢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只是緊緊的抱住了他。
這時任宣陳劍等人都下來了,謝臣礙著抱了一圈,最後終於輪到了他最想抱的人。於是謝臣看似平靜的摟住了他的腰,然後用盡了力氣抱他牢牢的抱在了懷裡,林顏青被他抱得一個趔趄差點喘不上氣來,不過他又想這孩子一直很有力氣,跟小炮彈一樣。
兩個人在外人面前哪是一本正經的,就連個擁抱也是不顯山露水的,當然兩人回到家後哪就不一樣了。謝臣坐床上問他:“為什麼我的畫 會在唐景雲哪裡呢,你為什麼再買回來呢?”林顏青捧著書不自然的說:“那你以為你的畫在哪,你以為你的畫多麼的厲害啊,除了我誰還會買啊!”
謝臣黑著臉一使勁把他撲床上去了,他心裡想:難道他就不能換個正常的方式表達一下他的喜歡嗎?非得這麼彆扭嗎,還真成了林妹妹!
謝臣想的很美,可惜這個林妹妹脾氣雖彆扭 ,可是不甘人下,很快就把謝臣壓身下了。
兩個人在床上掐架最後就變成了滾床單。自從上次睡過之後兩個人的關係又恢復了,而且更加的變本加厲,林顏青這個人每次上床都是帶著有這次沒下次的感覺來的,以前是發了狠的硬衝,現在換成了持久的軟磨,總之每一次都跟要世界末日來臨前似的。好在這樣的生活次數減少了,每個星期兩三次,剩下的時間都是相擁而眠,相安無事。所以謝臣不至於爬不起來,林顏青也不至於腎虛。
兩個人在床上膩歪了一番,然後開始想以後怎麼辦,林顏青很平和的說:“畫林閣可能不行了。跟我們預計的一樣。這次無論結果如何,名聲總是會受損。”
謝臣點了點頭:“恩,我跟陳劍說了,讓他這兩天看著畫林閣。如果有解約的?”
林顏青冷哼了聲:“有解約的就讓他們解。有本事一輩子不要來畫林閣。”
謝臣看著他:“你別難過,畫林閣以後慢慢的就會好了。等過了這個時期就會好的,薛雲閣不也慢慢的好了嗎。”
林顏青笑了笑:“恩,我知道,一定會好起來的。這是我們兩個的心血啊,我這幾年全都撲在這上面了。比瓷器廠耗得經歷多得多啊。”
謝臣看他並沒有反應很大於是放心了,笑道:“好在我們的瓷器廠沒有受到牽連。”
林顏青冷笑了聲:“他不看看我們每年納多少稅。你以為他也不查啊,他這是抓不到把柄又不好得罪,所以不了之了。”
謝臣點頭:“幸好我們轉移的快。”
林顏青捧著他的臉親了下:“你是功臣。”謝臣拍了他一下:“我是功臣那你別壓我!”林顏青很有道理:“我不壓你壓誰,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瓷器廠給了林夕,畫林閣沒了!我只有你了!”
謝臣無語的望著天花板。瓷器廠確實給了林夕,畫林閣的名聲毀了,林夕在學校裡自然也不好過,雖有王院長的鎮壓不至於人人議論,可是背後總是有些閒話的,好在林夕夠堅強,知道兩個人無事後竟然很無所謂的笑笑:“沒關係,這一年大學我也明白了很多,其實上不上學無所謂了,我這一年也沒有學到什麼。不上了也罷!”
於是林夕辦了休學,跟張廷玉去上班了。謝臣想著林顏青捐給王院長的圖書館跟畫很心疼,林顏青反過來安慰他:“今天,如果沒有王院長聯合那些名士,我們不會這麼容易把歐陽書拉出來。歐陽白這幾年收斂了不少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