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東堪堪的笑笑,他這個樣子還能去嗎?他家那個管家婆保管立馬跳出來。
這二人話匣子一旦開啟就合不上,望著高其說他跟潘瑞的婚禮根蜜月之行,林蔚東臉上羨慕的表情根本無法掩飾,高其乘機點火。
“你們也去吧!雖說是個形式,但是身臨其境是當真的美好。牽著自己心愛之人走到神壇前,立下莊重的誓言……”
林蔚東想象著那唯美的畫面,喃喃的一句:“是不是該有個求婚?”
高其笑而不露,眼晴挑挑:你說呢?
中午,用過午飯之後,林蔚東乏了。高其實在看不下他這樣強打精神陪著自己。
“林先生,你去休息,下午于傑回來看到你眼如熊貓還不跟我拼命啊?”高其明顯的打趣,“于傑的書房在哪裡?我去那裡待待。”
“這個好嗎?”林蔚東是困的不行,只是丟下客人他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行的?去吧。”
於是林蔚東把高其帶到了于傑那間名副其實的書房。
為何?這裡啊,給於傑佈置了,他就沒有進來過幾次。于傑在家的時間寧願跟林蔚東耗在睡房之中,即使是林蔚東忙,他也要在房間裡等到那個人良心難安為止,于傑少把工作帶回來。
“好哇,看看這裡的藏書,林先生你不用管我了。”看這些書新的,于傑那傢伙一定還沒有讀,這個浪費啊。
林蔚東真要以為高其只愛泡酒吧呢。好吧,安排了客人他確實可以去睡了。
于傑滿足了,一路狂趕,進屋見到東平安的躺在床上酣睡,一顆心終是放了下來。
再去書房,高其就是一頓抱怨。
“一定先去看了人才來的吧?”
于傑眉毛輕挑:這還用問?
“好吧,沒我什麼事了?我走了。”
“哎,高其。”
“什麼?”
“謝謝啊!”
“還至於啊?麻煩你能處理吧?”
于傑點頭,沒問題,人實際上他已經逮了,送去了警察局。
“那好吧,我回去了,我家裡也有美人等著我呢。今天的事我沒跟瑞瑞說,若是他以後問起我今天為何沒有在所裡,你可得幫我解釋,我們所裡一定有潘老總派來的眼線。你說,于傑,我怎麼在瑞瑞跟他媽媽心目中就是這麼花心、不可靠呢?”
“那要問你自己啊!高其,出去的時候少勾三搭四的,海瑞看了會不高興。明明身邊放著一個醋罈子,還這麼不知收斂。”高其在酒吧裡的德行於傑知道,最近於傑沒怎麼去,但是聽肖辰提了,這丫結了婚也不知道收。
“呃呃,于傑,我跟你學,成了吧!對了,這兩本書我帶走。”
“沒問題。”
于傑送高其走,臨出門高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于傑,你家那位的健康你要注意啊!”
“怎麼了?”
“看上去他很容易累,同我唱茶他卻一直唱的白開水。沒有唱多少,就去了三趟洗手間。這樣的情況,你要留神。”于傑心裡撲哧一下笑開,高其這個觀察力啊!
于傑點頭稱是,憋笑可是憋的難受。
送走了高其,于傑回過頭,望著小道邊那一排冬青出神。許旭強的事情終於暴露,為愛人除去身邊的毒痛是他應做之事。隨即,于傑抖擻著精神,他要去把事情處理乾淨。
前面于傑他們回到別墅,他跟丁奶奶那邊剛下車,就看見了對面同樣從計程車上下來的許旭強。
許旭強看見了他們,應該是看清楚了丁奶奶之後,料定事情暴露,掉頭就跑。高虎的速度更快,沒跑多遠就將他逮了回來。
“於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許旭強滿臉無辜。
“許旭強,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剛剛你看到我們帶回了丁奶奶,不是想跑的嗎?怎麼還當我們什麼都不知道?許旭強,你確實厲害,我們居然沒有一個人懷疑?不過,天網恢恢,你只要作惡,老天終有進你的一天。丁奶奶愚昧、懼怕,但是她也是懂得反撫。許旭強你做的種種,實在令人髮指!”
可是,許旭強現在看樣子仍舊不老實,一副我做了什麼了我的表情。
于傑冷笑一聲:“你這麼久沒有回來,大老遠跑了一趟H市是為了什麼?那個包袱裡什麼也沒有是不是?告訴你,唐珏確實留下了東西,但不是包袱,而是一本日記,一本足以揭示你罪行的日記。”
許旭強的神情微微一動,立刻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