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端,你就不能聽聽勸?”高其的嗓門太大了,難怪其他那些人平常會出現在周圍的人今天都沒有了蹤影。
“我為什麼要聽這樣的勸?高其,你若是也學著他們管我,那麼請你出去!”潘瑞的口氣明顯的不善了。
這兩人這是在沙架?于傑見過這二人鬧脾氣,可那不都是在耍花槍嗎?真的沒有聽到過這樣真格的動口。于傑心裡不由擔心道:高其啊,這個時候可不能再火上沈油,聽潘瑞的口氣又是瀕臨發作了。
可是,聽牆角的于傑心語是不管用的。高其不但沒有收,聽聲音他那是動手了。裡面的一陣噼噼啪啪,兩人都沒有聲音。突然聽到了潘瑞的高叫:“高其,我恨你,恨你!”
這兩人搞的都一出啊?于傑忍不住,推門進去了。
這麼衝動的高其,潘瑞那個弱不禁風的都能是他的對手?可是眼前?
高其狗吃屎的趴在地下,潘瑞坐在他的身上,伸手拽著高其的頭髮。高其那是心疼他那本來就不多的頭髮,向後高高地仰著頭。眼角青紫,臉上也掛上彩了。
“高其那潘瑞你們這樣也太情趣了吧?!”
兩人見到于傑衝進來也是一楞,下一瞬間都反應了過來,趕忙爬起來。一般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進來?于傑也是在想自己唐突,看來那些人是知道他們在幹嘛,敢情自己這是真的當他們出了什麼事情。
于傑看看面前高大威武的高其,之前發現過他眼角掛青,問他,他就推說是給碰到的。于傑也是想這麼能打的高其難有本事傷了他?沒想,真是一物降一物。
于傑不多做考慮,他該告辭了,不能等他們再反應過來,不然可真沒自己什麼好果子吃。
于傑以為自己逃掉了,第二天高其高副所果然公報私仇。
一大早,于傑被請到了高副所的辦公室。
“肖克走了,今天一大早的飛機,我們都沒有個人去送送。”
“我昨晚提前跟肖克說了一路順風,是他不要送的。”
高其不語,望著于傑的眼神那個哀怨。于傑心道:怎麼啦,高大人還真的為肖克的事對自己埋怨上了?
“于傑。”半天高其才再次開口。
“嗯?!”于傑還在他剛剛給的哀怨的情鍺中,這聲于傑叫的那個——悽慘。這高其,這是要說什麼?來他辦公室不是該公事這是一定的。私事?不是在說肖克了,為何這般?
“潘瑞的媽媽要我跟潘瑞亞式結婚。”
“啊?!”
潘瑞是平親家庭,媽潘會長於傑怎麼可能不認識?那是他們主管部門的高高層。她能夠同意兒子與高其交往已經是很不錯,很開明瞭,現如今居然催促著他們結婚?!
“高其,這是好事啊,這是你這個未來女婿丈母孃路線成功!”
“但是,她有個條件。”
又是條件?于傑的臉也是垮下來。當初也是認為了自己的母親有多麼開明,結果她是硬生生地折開了自己跟東,也是該的什麼條件。
“什麼條件?不會也是要你們分開個多少年吧?”
“你當她是你媽呢?”
于傑後來已經將自己跟林蔚東的事情說給了高其聽,高其只覺這對苦命鴛鴦終是苦盡甘來。常人都能受得了他們這樣的離別那也非得這二位,高其立刻對這兩人崇拜之至。
“那……”
“她倒不是要我們分開,是她要求我們去結婚的哎。但是,她要求潘瑞結束街尾吧,好好的做門營生,可以的話讓我勸牆瑞回去讀書。”
高其長潘瑞十多歲,牆瑞在媽眼裡就是個問題少年,喜歡混酒吧那玩爵士。
明明為他將來打算,買了一套房子送他。可是,他立刻給抵押了出去,收了這家街尾吧來做。
後來,更是知道他在跟一個男人交往。潘老總可是真的要見識、見識這個男人了。那次把天不怕地不怕的高其整的,自此聽到潘老總的名字都要顫抖。
偏偏這未來丈母根也是有事沒事假公濟下私,要求他們所裡的彙報都是由高其去做,實際上都是潘老總想順便打聽打聽兒子的動向。要不,成老闆那樣的人看不上這樣的二代呢?
“于傑啊,老總提的這個要求,可是比你們那五年難啊?瑞瑞根本不聽勸,昨晚我還沒怎麼提,他就跟我翻臉了。你當我們真的在耍花撿呢!看看我這眼,這嘴,還有這可憐的頭髮……”
于傑倒是不知高其有這麼可憐的時候,這潘瑞的工作,他還真的得好好做做了。潘瑞最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