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於是只帶上了李立業。
公路上,季暮天的幻影如風馳電掣一般。李立業坐在副駕駛位上,他不知道這是去哪裡?雄二帶走了小熙,能夠去的地方恐怕也只有社長本人才能猜到。
車手已經駛上了臨海的公路,季暮天拿出了手機開了擴音。
“雄二。”
“涼!”雄二的聲音略顯顫抖,季暮天對他這樣的稱呼眉毛一跳。
李立業也是為之一震,集團裡的上層稍微熟識一點的是知道雄二好男色,平常的美男、型男不斷,但是,沒想他跟社長也是……
李立業身體繃直的坐在座位裡,因為車速,也因為這二人的談話。
“你把小熙帶到哪裡去了?你想怎麼樣?”
“寒,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想這樣…
小熙,在哪裡?”季暮天沒有了耐心。
“涼,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會在哪裡等你?”雄二的聲音很淒涼。
“雄二!”電話那頭已是嘟嘟嘟的聲音。
季暮天猛踩油門’車手箭一般的飛了出去。
李立業跟季暮天來到一個海濱的漁村,漁民們今天的打漁作業已經結束,連來進魚採購的商販都已經撤去。大家忙碌之後,喝酒、聽歌,女人們則在場院上曬著魚乾,孩子們環饒著嬉笑。
村裡唯一的街道太窄,看來平常就不通汽車,季暮天將幻影停下,囑咐車裡的李立業:“你在車上等我,我自己進去。”
“可是,社長……李立業想阻攔,這樣太危險了。
季暮天打斷他,說:“沒事。這是我跟雄二的私事,你還怕我打不過他?就是硬搶我也能將小熙給救出來。”
李立業聽著雄二剛剛電話中對社長說話的口吻.這絕對是私事中的私事了。而且,雖然李立業沒有親眼得見社長一彎小彎刀如何嗜血,但是這麼多年也不乏不長眼的宵小前來拇亂,李立業見識過季暮天的手絕,雄二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季立業看著季暮天走進村手。社長的目標不是哪裡,村手的盡頭一幢兩層的房子基本依循了村子上其他房子的建築風格,但還是一眼看的出的奢華、尊貴。
漁村不大,這條小道一直通到那幢小樓,李立業甚至能夠看到季暮天按門鈴的動作。雄二是在等著,門好像根本就沒有關上.社長進去了。
李立業將車手停好,也進了村子,他們這些人就是為社長做事,為了保護社長而存在,這個時候李立業不會等在車上。他來到小樓的大門外,社長進去卻把門給鎖了。李立業等在門口,有個什麼事情也能有個接應。
“雄二,小熙在哪……雄二你這是幹什麼?”季暮天剛進屋就瞥見了客廳沙發上正面坐著的人影,那是雄二無疑了。一邊開口一邊往前,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雄二此刻居然一把小型勃朗寧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涼!”
“雄二,把槍放下。”季暮天慢慢地坐在雄二對面的沙發上.他知道這個時候站著說話,會增加壓迫感。他對雄二的感情,他不希望雄二有事。
季暮天語氣沉沉,傳至雄二的耳膜,雄二的手果真的住下有了一個墜勢。但是,猛然間又像是想起了什麼,雄二再次將槍口端好。
“為什麼要綁走小熙?小熙現在哪裡?”季暮天見他冥頑不靈,不想看他玩這樣的把戲,“把槍收起來,帶我去見小熙。今天,我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以季暮天平常對雄二的瞭解,雄二一直是淡薄、柔和的,就是剛剛發生侵吞資產的事情都讓季暮天覺得意外之極。
“涼,不要這樣對我,我只是想要你過來。我不帶來小熙,你是斷不肯再來這裡了。求求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雄二已經是在哀求了。
“重新開始?雄二,重新開始什麼?”
“不是的,涼,我們一直很好的,只是那個人來了之後你變了。他先奪走了你全部的注意力,你變的對我越來越不理不睬。然後他又帶了這個野孩子來,你更是將所以精力放在了這個孩子的身上。涼,我沒有見過你笑,可是你卻對這個孩手笑,對那個人笑!”
“雄二,你瘋了!桐兒是我兒子,小熙是我孫子!我對他們好,不應該嗎?再說,我對誰好也跟你無關。”季暮天口氣不善,他最不耐的就是這樣的胡攪蠻纏。
“涼,我喜歡你,我跟你說過的。”
“雄二,你跟很多男人都說過。”
“不,涼,只有對你是真的。你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我一直不願住自己的宅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