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俏皮話了。這王家食堂也是早上的時候,于傑打趣說的。他們這一行人每餐到王家來吃,真的有些把王家餐桌當做食堂了。
于傑將餡餅放到一旁的矮几上,外套脫了,給規規矩矩的掛好。
一點沒有預兆的,下一刻整個人卻是撲將到林蔚東的床上。
林蔚東有了之前的經驗,可是時刻防備著。在他撲過來的時候,趕緊著往邊上靠了靠。好在,這次他的目標好像就不是自己。林蔚東讓開左邊一點,于傑便整個趴在了他的左邊。
于傑將頭就埋在枕頭裡說話,發出嗡嗡的聲音:“放心,我不壓你。”
林蔚東看了他一眼,什麼意思也不能表達,那邊只有于傑烏黑的後腦勺。林蔚東訕訕地將視線移回電視節目上,手中遙控器換了個頻道。
電視里正在放著兩隻熊貓,一隻要往溝上爬,另一隻死活咬住他的尾巴,不給它上去,旁白配的更是有趣。最後要走掉的最終沒能爬得上去,被那隻賴皮的生生地拖了下來,逮著那隻抱頭一頓痛打。林蔚東看著笑的咯咯有聲。
他哪知那裡有隻不樂意了。
一隻明顯要比他大上一圈的手伸了上來,握住了他拿遙控器的手,隨即手的主人將他的那張臉也貼靠了上來。
“起來,你擋著我看電視了。”林蔚東不耐。
于傑將原本貼靠在林蔚東手背上的臉調轉過來,衝著林蔚東傻笑道:“不看電視,看我吧。”
于傑不覺這話肉麻麼?林蔚東心裡想著。
可惜于傑沒有半點自覺,勢要將肉麻進行到底。微微將頭抬起,竟然,竟然。。。
林蔚東只覺得一股麻酥由手背竄上,直接傳到心底。他,他在添自己手背。
于傑的心裡現在有個模糊的念頭,看著林蔚東他很想嚐嚐,至於怎麼嘗?那當然是很多片子裡那樣。告訴過,有關那些片子于傑一定看過,這不是了。
就連剛剛眼角撇過林蔚東那白皙的手揹他都想嘗,何況這個嘗著更便利些。想到做到,舌頭也就舔了上去。
林蔚東真是無語,這是什麼狀況啊?有某隻真的像只小狗般的在舔自己手背。自己還真的被舔的手上的麻酥,帶起心裡的麻酥,帶起身體都起了反應。
于傑的舔已經變成了咬,牙齒不輕不重地啃咬。
看著他咬的那麼認真,林蔚東不由地懷疑自己的手背就那麼好吃麼?好了。被他這麼的啃咬,林蔚東有些不耐煩,迅速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于傑不知林蔚東的不耐究竟為了什麼?這麼樣啃咬確實也是孩子氣使然。可真的這樣的樂趣被奪了去,他自然要找別的樂趣。
壞壞地望向林蔚東,說:“不給吃手,我就吃人了。”
林蔚東很不屑道:“我舌頭疼。”
于傑猛覆上去,心裡說:可不是這個吃法。
唇已經吻在林蔚東的頸間,一路激吻向下。
林蔚東只穿著絲質的睡衣,這簡直太方便了。手指不費勁地將一顆一顆紐扣解開,突然的裸露讓林蔚東感到有些冷意,手上的電視遙控器已然掉地。
于傑探起身子,伸手夠著了床頭的空調遙控器。
“滴!滴!滴!”幾聲將溫度調高。俯首又繼續他的工作,吃!
林蔚東身體的面板也是一樣的白皙,因激吻留下斑斑紅跡。于傑向上瞥了一眼林蔚東,發現林蔚東臉上也染上了粉粉的紅,霎時信心大增。
于傑的動作繼續,平坦的腹部。嗯?于傑突然停住,林蔚東的下腹有個疤?
低頭看去,很明顯是手術的刀疤。這個位置會是什麼刀疤?林蔚東不是疤痕性膚質,面板表面疤的痕跡已不十分明顯,也不像有些疤痕那樣有蚯蚓般的隆起。
難怪于傑上一次的“發瘋”時沒有注意,既然說了“發瘋”自然也不像今天這般靜心查得仔細。
“不要看。”林蔚東伸手撐起于傑的頭,“吻我。”
林蔚東微微抬起上身,于傑立刻會意上前將他抱坐起來。這一次林蔚東主動吻上了于傑,于傑剛剛還在顧及的他的舌傷,沒想此時他的舌已經竄進自己的口中。
“林…蔚東!嗚!嗚!你的!嗚!舌頭!”于傑的話被林蔚東吻得斷斷續續。
很快于傑發現是自己多慮了,林蔚東的舌頭正靈巧地在自己口中馳騁。的確這些傷處傷了最麻煩,卻因為是活肉…肉,所以也更容易長好。
于傑哪裡試過這樣的親吻,林蔚東明顯比他有經驗的多,瞬息便引領著他嚐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