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惱,這幾天不回公寓,一方面,考慮東一定坐不住,不顧及他自己身體也不好,定是要跟自己去醫院探望母親,他想讓東能夠多休養幾天。另一方面,實際上于傑也是心虛,回來了還要跟東解釋晚上誰在母親那裡守夜不是?這樣的一念之差,自己究竟錯過了什麼?于傑心中很不好的預感···
診所,薛家裕的辦公室內,薛家裕一隻手撐著額頭,看著面前的電腦螢幕。他已經保持這樣的姿勢好久,不是眼睛還偶爾眨一下,真的懷疑他已經石化了。
電腦螢幕定格在一張照片,藍色的眼眸,金色的頭髮。薛家裕在記憶裡搜尋著這個人···鮑勃,威廉的資料裡提到的,夏啟銘在J州的時候有個同性密友,就是這個鮑勃。
薛家裕調動了他所有的關係,迅速找來了鮑勃的資料,他果然是坂步教授的學生。坂步教授當年的實驗室一直維持著,而主持的人真是鮑勃。
薛家裕當年剛剛到坂步的實驗室不久,就被坂步派往了BK州,他對鮑勃沒有什麼印象。這麼多年鮑勃一直維持著坂步教授的實驗室,看來與坂步情誼頗深,他要繼續完成坂步的研究也不奇怪。看著面前的照片,薛家裕覺得今天下午攻擊自己的人就是他。自己沒有看到,就是感覺!
他們帶走蔚東一定要有落腳的地方,準備這一切最有可能的是夏啟銘。薛家裕迅速拿起手機撥給他的朋友,這麼多年在國內他還是有幾個混的鐵,也有些方法的朋友,他需要拜託他們查一下夏啟銘名下物業的情況。
掛了電話,現如今能做的都做了,接下去只能等待,薛家裕深深地嘆息,身體頹然地向後靠去。但是,他這個姿勢僵持的太久,整個後背都僵直了。
“嘶!”人著還沒靠在椅背上,已經牽動了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