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請狄先生幫我謝謝小城城。”
狄永輝覺得林蔚東與小城城之間這般的友誼也是可愛了。吃完晚飯無事,兩人起身準備回去了。走廊上,為了避讓服務員,林蔚東一個側身卻無意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的對面還坐著另外一個人。
林蔚東連忙轉過頭,兩眼直直地望著走廊的盡頭,石化。狄永輝接連喊了幾聲,林蔚東才反應過來,機械地隨著狄永輝出了那家西餐廳。狄永輝將林蔚東送回了他停車的地方。
林蔚東坐在自己的車上思緒卻是無法平靜,手輕輕地撫上了觀後鏡上掛著的那個用姻緣繩編織成的同心結,這麼快就不能同心了嗎?剛剛那個背影是于傑,他最近在忙什麼?為何會跟夏啟銘在一起?
林蔚東在家裕給自己收集來的夏啟銘的資料中看過夏啟銘的照片,坐在於傑對面的是夏啟銘絕對沒錯。怎麼這麼巧他們認識?雖然家裕跟自己說夏啟銘跟J州那裡沒有什麼關係,為何自己心裡總覺得不安呢?本是知道于傑確是在忙剛剛安下的心,又糾結了起來。
林蔚東的手緊緊地握住了同心結,心緒不能平靜:不會,不會,只是碰巧而已。相信家裕,相信于傑,不能胡思亂想的把自己給攪混亂了。家裕的調查結果不會有錯,于傑也不會不同心,不要自己嚇唬自己。林蔚東使勁地甩甩頭,發動了汽車,要將那些糊塗的心思拋掉,拋的遠遠的。
這天晚上,林蔚東還是沒有等到于傑。他再一次被噩夢吞噬,睡夢中是一片迷茫,眼前什麼也看不見,林蔚東摸索著向前,但是還是被地上的矮小的灌木牽絆摔倒,這是哪裡?
霧開始漸漸散去,這裡是……情人巖!巨石的一一側于傑等在那裡,林蔚東蹣跚地爬起,一路磕碰地跑向于傑。
“于傑!”林蔚東將手伸了出去,但是觸碰不到他的手指,明明很近可任林蔚東怎樣的靠前,仍是無法接近。“于傑,抓住我!”于傑慘然地一笑,放棄了夠觸,他收回了他的手臂。
“不要!不要!”林蔚東呼喊著,望著于傑轉身,他走了,走了……
“不要!”林蔚東猛的坐起。
“東,怎麼了?”黑暗中是于傑的聲音,于傑沒走,太好了。林蔚東轉身緊緊地抱住:“于傑,不要走,不要!”忘情地親吻。
于傑知道東一定是被什麼可怕的夢境嚇到了,他沒有見過東這麼無助的時候,臉上已經覺察到一片冰涼。于傑捧起林蔚東的臉,關切地問:“東怎麼了?”
林蔚東低喃:“于傑,不要走,不要離開!”于傑怎麼捨得離開,這段時間拼命地學習、做事,就是為了能夠勝任在東身邊這個角色,他很想念東,但還是一次一次逼著自己克服了。只有自己成長,才能夠讓東覺著安心。
“東,不會的,于傑永遠不會離開,相信我。”
“于傑!”林蔚東拉上于傑向自己倒靠下來……
于傑撫了撫他因噩夢汗溼的鬢角,深情地吻上他的唇。
“于傑!”林蔚東口中輕喃,加深了親吻的動作,像要將於傑完全吸納一般。那樣的夢境讓他恐慌不已,他怎麼可以失去于傑?于傑奇怪著這樣的林蔚東,東這是怎麼了?
這一夜傾盡瘋狂,是于傑從未見過的林蔚東,于傑感覺到了東的不安。可是,東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呢?為何,于傑覺得這樣的歡愛卻讓他心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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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傑你最近在忙什麼?”早餐桌上林蔚東貌似問的很隨意。
于傑喝了口稀飯,道:“功課啊!課題啊!”還有件事情于傑特意沒說,等他忙妥了給東一個驚喜。
而林蔚東想的卻是另外的事情,昨晚他是看到于傑跟夏啟銘在一起的,半夜才回來,于傑在忙些什麼?見他這麼回答,于傑是明顯不想自己知道啊。
林蔚東不問了,低頭繼續吃飯。于傑真怕林蔚東繼續問下去,他可是個瞞不住事情的人。這次的這個決定是自己一定要達成的目標,是于傑應該去爭取、去奮鬥的,為了東他也必須那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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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東,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過來做個檢查!”
“家裕,我很好,不用查。”
“蔚東,還是定期檢查一下比較好,上次約好的時間你又放我鴿子。”薛家裕這哪是第一次被林蔚東放鴿子,這個病人多晚老實聽過他這個醫生的話?
“我真的很好啊,家裕不要總讓我想起這個。”林蔚東使出了殺手鐧。
薛家裕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