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每月會抽空回來看你,而我只能躲在他的身後,看著他。出於妒嫉,五年前在我知道你有可能可以復明時,我稍稍用了點心計,練舞室裡的針是我自己放的,本以為透過這件事可以讓小哥哥厭惡你,可是小哥哥根本就不相信。”
說到這裡,他苦笑了一下,眼底滿是複雜的情緒,繼續道:“我就想,如果你要是恢復了視力,要是再次站上舞臺,那麼我永遠都無法得到小哥哥的關注了。所以我出錢讓一個醫生弄壞了我的視網膜,而且買通他,讓他跟父母說是因為被那次練舞室的針扎到了,損傷了視網膜,所以才會失明。他們信以為真,把那對捐贈給你的視網膜零時換給了我。其實那一切都是我一早設計好的,就連排異方應我都考慮在內了。”
看到男人毫不掩飾的驚恐眼神,範銘浩自嘲地笑了笑,道:“覺得我很可怕吧。”沒有得到男人的回應,他只是挑了挑眉,繼續說道:“我最羨慕你一副永遠都在狀態外的單純樣。”
範之臣確實被他的話嚇得忘記了質問,只覺得全身血液彷彿被冰凍了一般,冷得他打顫。
“不過那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後來你遇到貴人,也就是司徒空的媽媽,她給你另一對視網膜,我的苦心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