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對吧,怎麼插隨便你,你高興一秒一插,插插累了歇一會,那都由你決定。當然,你也要顧著我的需求,當我說‘呀滅跌我要死了腸子快被你捅穿了’,你千萬別給我嚇得停下來,反而要往死裡使勁,順便說點‘幹*死*你小妖精把你做得下不了床小騷*貨’之類的話;等到我說‘我要快給我老公讓我吃’,你千萬別讓我得逞,你得吊著我的胃口慢慢來,‘想要就求我把屁股給我夾緊囉’這種話不用我教你了吧?”
這機關槍似的一長串講得甘倍寧真是口乾舌燥。爺爺的,做個愛還要事先進行教學,自己真是蛋疼才找上了老·處·男!
肖譯聽完後,神色要多複雜有多複雜,他咬著牙說:“甘倍寧,看來你這二十多年過得不是一般的精彩,出本回憶錄怎麼樣?”
吃醋了!說實話,甘倍寧對他這個反應非常滿意,這意味著接下來肖譯要將他的醋火轉為欲*火了,那自己就可以裡裡外外爽一通了!Good!
為了實現收益最大化,他添油加醋補上一句,“哪裡哪裡,客氣客氣,我玩過的男人出不夠一本書的~~~”
哈哈,great的水平達成!
同時他輕輕晃起腰,煽情地搖著屁股,嘴裡發出破碎的呻*吟,“啊~~~好難受,你頂得我難受死了,你是要懲罰我的淫*蕩嗎,不要這樣對我……”
看見了嗎,現在才是……perfect的水準!
快點……快點把你滿腔的悲憤發洩到我身上,把我*操得屁滾尿流!
甘倍寧感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經都在激動地顫慄……
然而……預料中排山倒海的快感非但沒有降臨,肉*棒還被收回去了!
驟然空虛的後*庭讓甘倍寧的眼中盈滿了水汽。他氣咻咻地轉過臉,正準備把肖譯批評教育一頓,卻發現……
肖譯人不見了!
我擦啊!哪有人才做個頭就跑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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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
光著屁股蛋滿屋子找一個野男人——這種離奇事也只有甘倍寧能遇上了。
尋遍了每一間房間,愣是蹤影全無;檢查了門和窗,門依然上著鎖,窗雖開著,但這裡是七樓,肖譯那白痴總不見得寧可去跳窗也不願同自己做點快樂的事吧……
甘倍寧一想到那時的自己是那樣熱情洋溢地誘惑肖譯,對方卻冷酷無情地說拔就拔……不對!個龜孫子甚至一聲沒吭地就把傢伙撤走了,害他都沒能好好感受一下那粗糲的觸感……
撐開的甬道里還殘留著那種觸感,被欲*望摩擦點燃的腸壁又癢又燙,只盼著誰來搔一搔,淋一淋……然而,此時的甘倍寧卻沒有了那種心情。
他煩躁地拉過一張椅子坐下,耳邊不住迴盪著肖譯那句“甘倍寧,你看看你自己都變成了一個什麼東西。” ……成年的自己就那麼入不了他的眼嗎,果然他心心念唸的還是小時候那個天真無邪的……小拇指吧……
甘倍寧命令自己不要再為一個炮*友多愁善感了,這是違揹他一貫的享樂主義作風的。而且,肖譯目前還夠不上炮*友的資格,一來,他們那一炮是個啞炮,二來,誰知道他下次還來不來……
電光火石間,甘倍寧發現自己忽視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肖譯他究竟是怎麼來的?!
下意識地,他望向牆上的掛鐘……12點剛過。
怎麼已經這麼晚了……他的心裡不禁有點涼颼颼,嗷嗷待插的菊花也慢慢失去了熱度……
他回到臥室,蹲在床邊,壯著膽子把頭探進去,除了撿到一個髒兮兮的安全套,什麼都沒發現。
不死心地在床底下的地板上敲了又敲,也沒彈出來機關、隧道之類的神秘事物。
甘倍寧恍惚了,凌亂了。
肖譯難道真的是鬼嗎,可是他抱著自己的時候明明有心跳、有體溫,他的肉*體明明是那麼真實……
甘倍寧重重地往床上一倒,把臉埋在枕頭裡。
肖譯,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拜託你明天也爬出來好不好,我們可以先探討下你的超能力,然後再研究下你的效能力,你意下如何呢?
翌日,甘倍寧一整天都是在倒計著回家時間中度過的。
下班鈴一響,他提著預先收拾好的包就要衝出去,卻被秘書攔在了門口。
秘書笑得很甜,可是甘倍寧覺得她跟她老闆一樣都不懷好意。
“甘先生,戴總有事讓你過去。”
……真是夠了,老子今天準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