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很多。拍攝室在底下一樓,走樓梯到了一樓,就看見東海進來了。
圭賢原本以為自己是最累的,可是看東海走路都閉著眼扶牆走,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好。快步走到東海前面,東海微揚著頭看是圭賢,放心的靠過去。圭賢把手裡的濃茶灌進東海嘴裡,東海吞下之後才睜開眼睛,可還是沒力氣的倒在圭賢身上。
“你做了賊啊。”圭賢推著東海,“我帶了一晚上的新人都沒這樣。”
東海嘀咕著:“我一個晚上趕了四場戲,你跟我比?”
東海挑釁的揮動拳頭,圭賢握住拳頭問:“你不要命了。”
“我現在是拖家帶口的人,還有一個工傷住院的男人等著我拿錢去醫病呢!好了,我們先下去,我要躺會兒。”東海自己站穩,慢慢的走向樓梯。
圭賢看眼一起補妝的東海,他居然坐著都睡著了,眼睛下的黑眼圈很重,眼睛也有點腫。他昨天該有多拼命啊。
從鏡子的反光看見管家來了,走到管家旁邊,管家遞了被熱可可給他,在他耳邊說:“股東要赫宰從醫院搬出去,被始源壓下去了,但只能留赫宰到你們告別演唱會那天。”
圭賢抬頭眼神掃過那個睡著了的人,“一個月能好嗎?”
“應該可以拆石膏了,但是康復練習肯定不夠。”管家也看眼東海,眼裡全是憐惜。
地下室很悶,四臺空調一直開著,可幾個聚光燈一亮還是讓拍照的兩人汗如雨下,每次拍不了二十張,就得讓化妝師上去補妝,平常三個小時就能拍完,這次硬是拍成下午一點。
休息室裡,兩人午飯都沒吃,倒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只睡了兩個小時,經紀人就來拖人上節目。
節目後臺,化妝都昏睡著的兩人,被經紀人強灌了瓶營養液後,推上了舞臺。
花了兩小時錄完節目,還來不急喘口氣,又被推到下一個節目。
就這樣工作了一個星期,圭賢在上節目的途中累暈過去,東海也在咬牙拍完巖的劇後進了醫院打點滴。
總經紀人環著手臂,看著床上打點滴的倆人,搖搖頭出去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