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1 / 4)

我起來後深呼吸了幾下,盡最大努力不發出聲音把門開了個縫向外窺視,乖乖的,那老狼妖正坐在辦公桌前看報紙,我怎麼就覺得挺反常呢,他來了居然不叫我起來,明明看到了我桌子上那一疊紋絲未動的圖紙居然也沒發火,表情還十分平靜,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當你覺得不對勁兒的時候那就絕對有問題,所以我敢肯定其中有詐,於是我想把門重新關上聽聽外面的動靜再作定奪,沒想到剛剛把門拉攏,那廝眼珠子都沒轉,突然說,丫還在躲什麼呢?醒了就出來啊。

我嚇了一跳,原來這死人早就發現我在看他,故意裝模做樣的,我沒辦法,只好開啟門慢吞吞的走出去,他放下報紙,問吃早飯沒?我心想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一早上都在外面守著我翻窗跳樓下去吃不成?

見我搖頭,他笑了一下,說,就知道你沒有。隨後不知從哪裡變出一袋小包子放在桌上,我眼睛盯著可手不敢伸,口腔裡的腺體受到刺激倒是十分忠實的開始分泌唾液。他見我傻站著沒動,笑著說我今兒早親自去買的,你就是不餓也得給我個面子是不?我抿了下嘴,翻著眼睛小心地瞅瞅他,總覺得他笑得這麼好看一定有什麼陰謀,停了半晌後我說,這裡面該不會有毒吧?他睜大眼睛挺好笑地看著我,說我倆有什麼血海深仇啊我非得給你下毒不可?我半信半疑地看看他,又看看那袋包子,最後還是猶猶豫豫的收下了。

我等著他數落我沒完成工作的事兒,可他拿起報紙繼續看,根本沒有提那事兒的意思,我忍不住指著那堆圖紙提醒他,說那些東西怎麼辦?他頭都沒抬,說你放一邊兒吧,待會兒我叫常小芹拿回去。我挺納悶的盯了他一會兒,然後轉身回到自己的位子,發現我家門鑰匙端端正正的躺在桌上。

於是本應該硝煙四起的一天竟然比之前任何一天都過得平靜,以前我倆一天一小吵仨天一大吵算和平的,可今兒個不知他哪根筋沒對了居然出奇地安分守紀,一點兒沒來找我麻煩,先開始我還挺喜歡這來之不易的清淨生活,覺得他總算放下屠刀回頭是岸立地成佛了,我的苦日子也終於熬到頭了,可連續好幾天兒過去了他始終是這樣對我和和氣氣退避三舍的我就全身直癢癢,不習慣極了,不知道他那顆木魚腦袋在想些什麼,有時候總想找些茬兒和他吵幾句舒暢一下心情,可他就是打死不接招,要不笑笑不還嘴,要不假裝忙不理我,久而久之我徹底改變了之前的天真想法,我認為他是在用另一種方式打擊報復我,而且這種方法更加陰險,逼得我連發牢騷的餘地都沒有,誰讓我曾經不止一次地叫他別煩我,叫他離我遠點兒,現在他只不過按我說的去做,我又怎麼好意思叫他恢復原狀?這不犯賤嗎。

還有一方面也挺另我頭大,就是自從上次回學校後,顧鵬飛那小子三天兩頭的簡訊和電話就攪得我不得安寧,無非是問我心情好不好,問我今天干了什麼事兒,問我工作忙不忙等等雞毛蒜皮的事情,我以換號威脅他之後這才有所收斂,不過一星期三次的來電量是打死逃不掉的。

離春節還有一兩個月了,我都已經開始眼巴巴望著過年呢,公司的一切工作也都暫停的暫停收尾的收尾,可翻過年就又是一個大的投標專案,得在年前就把競標的準備工作安排妥當,雖然旭升的業績挺出眾,可畢竟是私人公司,在和國家單位的競爭上還是處在弱勢,要想順利拿下還是得費一番工夫的。前幾天陳旭陽說他準備在一離公司不遠的溫泉賓館安排幾桌飯局,順便用糖衣炮彈好好轟炸一下招標單位那些個當官兒的,爭取當天就把專案拿下。時間就定在這個週末,為此他還特地找空兒帶我去買了一套阿瑪尼,穿著倒是挺光鮮體面的,他刷卡也刷的挺若無其事的,可我是深刻明白媽的這一刷我半年就白乾了。

結果這事兒剛定下沒兩天,顧鵬飛居然也在電話里約我出去,說這個週末想見我一面,我心想還真是搶著吃才香啊,沒事兒時都不開腔不出氣的,現在倒好兩邊都開始有事兒了,我還真想問你倆該不會串通了來耍我吧?不過咱是祖國的花朵社會主義接班人,為了建設咱美麗的祖國我什麼不值得犧牲啊?現在一邊兒是公事兒一邊兒是私事兒,我用腳指頭都能做決定當然是把公司的利益放在首位,於是挺利落的拒絕了他,他可能以為我是在找藉口逃避,說我就想看看你,不會耽擱你太多時間的,你要嫌麻煩就把你家地址給我,我過來找你得了。我心想我就把電話給你我都被騷擾成這樣了,要把住址都給你我晚上還敢落窩嗎?於是我挺耐心的告訴他,我們是在外面談一重要的生意,週末都不在家的,你來了也找不著人。他在那邊不說話了,過了好一會兒聽見他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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