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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劇本里都是把那些女主角做出來讓男主角吃醋的事情設定為她們都是無心所為,每次我都會嗤之以鼻,哪有那麼蠢的人(不過認識聶源後我這一論調變為了哪有那麼蠢的【女】人)。
我終於以自身實踐了我的這一理論,內心雖說很是慚愧,但也竊喜。
我真是有病。
只是一天下來倒也沒有什麼狀況,平淡如常。睡覺之前我躺在床上研究著右手上的傷,算了一筆賬。如果我每受傷一次就和沈言澤的關係可以更進一步的話,我大概得搞個全身骨折才能跟他親密無間吧……太不划算了,不如陌路。
何況最開始拉開我們之間距離的不就是我麼。
算著算著我就進入夢鄉了,然後是被枕頭邊的手機震動震醒的。我不知道它震了多久,反正能把我震醒一定花了點時間。
我在悠悠轉醒的時候煩躁地想著肯定又是聶源那混蛋,啊啊啊真受不了了,我以後要是再睡覺不關機我就跟他姓。
在心裡罵了一會,震動就停了下來。我想這樣挺好,趴在鋪上繼續睡。
沒睡一會,手機又開始震了。我迅速翻身下了床,躡手躡腳地拿起手機躲進洗手間,關上門就按下接聽鍵低聲不耐地說道:“聶源你他媽的是欺負老子晚上睡覺不關機還是什麼啊!”
另一邊沈默。
我還是不耐煩,“你說話啊,大半夜的裝鬼啊。”
雖然不是鬼,卻是沈言澤的聲音傳來,也把我嚇了一跳。
“是我啊,哥哥是我啊!”他負氣地喊道。口氣不比平常,我懷疑他喝了酒。
“呃,噢。有什麼事?”我真的以為大半夜打電話來吵醒我這種事除了聶源沒別人會幹了。
“來接我啊~”他居然帶了點撒嬌的口氣,肯定喝了酒。
“啊?”
“我在LEVART。”
LEVART是學校附近一條酒吧街中名聲比較旺的一家,我還蠻喜歡它的名字,是把travel反過來。
“不去,自己回不來啊。”大半夜的讓我一位傷患不睡覺去接他?
“你不來我就在這裡睡一晚上!”他不滿地嚷嚷。
這種威脅實在是不能算威脅。“愛睡不睡。我掛了。”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沈言澤酒量很差,一杯扎啤就可以讓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