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2 / 4)

小說:薄涼作者:藥十九郎 作者:匆匆

都不夠,我便懶得打傘,那次聶源有課沒有同我一路,正好又撞見沈言澤和他的那位GAY同學。那男的與沈言澤同撐一把傘,因而兩人靠得特別近。

有說有笑。

本來心情就很一般,這下又往下沈了許多。我都懶於同他打招呼,可是不想顯得自己有多在乎,還是強迫著自己對他邊招手邊笑。

他卻拉住我的衣袖,側身問我:“你沒帶傘嗎?”

我搖頭,“我不喜歡打傘,反正雨又不大。”

他還是從包裡翻出他的傘遞給我,“還是打著吧。”

我接過後,他就和那男的一起離開了。

我一直握著他的傘走回宿舍樓,都沒有撐開。雨真的不大,根本沒必要打傘。

晚上吃飯時,聶源調笑我說最近在裝什麼憂鬱少年呢。開始的時候他還會跟我開玩笑,說你有什麼不高興的事,說出來讓我高興一下。後來見我連罵都不想罵他了,才認真地問起我怎麼了。

我皺眉推開他搭在我肩上的手,“沒什麼,心情不好而已。”

“心情不好也會有個原因吧!”他不依不饒。

我不耐煩地說你就當我在裝憂鬱少年吧。

他湊過來,佯裝神秘地跟我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

“沒興趣。”我直接一口回絕。我只是一介凡人,好奇心是肯定會有的,但是對於聶源我真的是一點好奇心也無,這家夥所謂的秘密通常都會讓人覺得想扶牆。

他不滿地“嘖”了一聲,還是繼續講吓去:“我其實以前挺討厭你的。”

我橫了他一眼:“你憑什麼討厭我啊,貌似我們分到一個班的時候前半年根本沒講過幾句話吧。”

他聳了聳肩,“你自己不覺得吧,其實你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很不好接近的,很冷漠,好像對誰都不在意。我當時就覺得吧,這小子裝什麼清高,我一向都會厭惡那種第一印象讓我覺得挺不舒服的家夥。當然啦,後來我才發現你其實是個很好很隨和的人,也蠻有意思的。”

我又想起沈言澤說的薄涼,吃著東西沒出聲,他又腆著臉繼續問道:“誒,你最開始對我是什麼印象呀?”

我抬眼看了看他:“不記得了。”

他一副我真不想罵你的表情。

其實我是記得對他的第一印象的,不過估計我說出來,他就直接罵娘了。總體來說就四個字,斯文敗類。

第二天聶源生拉硬拽要我去踢球,美名其曰減輕壓力。他說反正你右腿也好了,去運動運動。像足球這種狂野的運動是最能釋放不滿情緒的,我不肯去,畢竟我好幾年沒踢過了,一直都只是打籃球,我對他說不如你讓我打一頓這樣更能釋放情緒。

他死皮賴臉地說道:“你就把球當成我來踢。”我終是答應了他,同他一起去,和一堆不認識的人踢球。

後來我發現根本就不是我把球當成聶源來踢,而是這小子把我當成球來踢。

我跟他不在同一隊,踢了還沒二十分鍾,我在同別人搶球時摔倒了。球正好在我腦袋這邊滾啊滾,聶源他飛起一腳過來剷球。我看他那一腳正對我面門,驚得一身冷汗,幸好我反應快右手擋下了這一腳,不然我下半輩子恐怕就只能頂著個歪鼻樑了。

只是擋下這一腳換來的是我右手中指骨折。我當時疼得也不管這綠茵場髒不髒,左手握住右手縮在地上不能動彈,耳邊是聶源焦急的問話。

而我腦袋中只剩下三個字。他,媽,的。

24

我覺得我今年一定是觸了什麼黴頭,腿骨折了剛好手又骨折了,還都是右邊。還說踢球可以發洩一下,哪知道反而心裡更堵了。

“我手沒好之前幫我打飯。”身為受害者,我毫不愧疚地頤指氣使。

“那是那是。”罪魁禍首聶源哈腰點頭,唯唯諾諾。

“幫我抄筆記。”

“一定一定。”

“幫我洗衣服。”

“好的好的。”

我坐在骨科外的走廊長凳上(三個月內我坐在這凳上兩次),還在思考有什麼需要他做的,他忽然問道:“是不是要跟你弟弟打個電話說說。”

“不用。”我立即回絕。“他是弟弟,又不是我是弟弟,這點事我還得彙報還是怎麼著。”

聶源撇了撇嘴。

這兩日除了去食堂吃飯是讓聶源幫我打飯,其實也沒讓他做什麼,筆記我原本就不怎麼抄,衣服也是學長幫了一會忙,然後自己將就洗的。畢竟聶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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