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他是什麼狀態,在不久之後,還是又被嚴舒城操醒了。
……
好好的一天便這麼荒廢了過去。
最後,嚴舒城把葉然操得滿身汁液——分不清誰是誰的。
如此另類的方法,果然是讓葉然徹底“記住”了他。
33。
簡直堪稱壯烈的性事讓葉然在之後的幾天裡,一聽到“嚴舒正”的名字就渾身汗毛直豎,有多遠躲多遠。
於是連帶著家庭聚餐那天,葉然也沒有和嚴舒正正眼說過一句話。
葉然以為這事兒就算完了。
結果某日,徐慶那幫人知道了嚴舒正的存在,非要請葉然和嚴家這對兄弟吃飯,慶祝兄弟重逢。
葉然不想去,又不方便明說理由,只得道:“人家兄弟重逢管你們什麼事兒啊?”
徐慶鼻子裡哼了一聲:“知道你大少爺最近春風得意,看你一天天掛著黑眼圈兒,一臉腎虛的樣,也不知道被哪個男狐狸精給勾引的。嘿,別說兄弟沒提醒你啊:悠著點兒。別現在消耗多了,以後不舉。”
葉然暴怒:“滾吧!你才不舉!”
比起不舉,更讓他怒的是他腎虛不是因為他操別人,而是他天天被別人操的。
也不知道嚴舒城哪兒來那麼多的精力,每天纏著葉然幹那檔子事,竟然也不見他露出疲憊樣來,反倒見的人都誇他龍馬精神。
和葉然形成鮮明對比。
媽的,人比人,氣死人。
當晚,葉然婉轉地把徐慶的話轉述給嚴舒城聽,勸他節制點。
最主要的是,葉然覺得自己總這麼消耗的話,會永遠找不到機會反壓嚴舒城。
嚴舒城神情嚴肅地考慮過後,點頭同意了。
到了休息時間,當葉然滿心歡喜地以為自己可以睡個好覺的時候,嚴舒城再度鑽入了葉然的被窩,開始了每日的日常。
葉然怒責嚴舒城不守信用。
嚴舒城拿出條柔軟絲帶,動作輕柔地綁住了葉然的下體,然後……
然後又是一段血淚史。
葉然恨死徐慶了,他發誓:再也不相信這種損友給提的什麼建議!
嚴舒城和嚴舒正的慶祝會葉然最後還是跟著去了。
不過礙於嚴舒正總是出現在他身邊礙眼,葉然坐了會兒便抽空找了個理由出去。
他走到走廊盡頭,站在窗臺邊抽菸。
待到兩個菸屁股落地,被狠狠踩碾過後,葉然覺得心情爽了很多。
身後傳來腳步聲,葉然回頭,形似嚴舒城的人正走向他。
葉然知道,眼前站著的人是嚴舒正,不由便多了些戒備。
天知道他躲嚴舒正還來不及呢。
葉然看了嚴舒正一眼,點點頭,打算離開。
嚴舒正伸臂攔住他。
葉然眼睛一瞪:“幹嘛?”
嚴舒正笑不露齒:“不幹嘛,就是想問表弟,怎麼每次看到我都不說話,要不就是看到我了轉身就要走?”
“哼,看你不順眼。”
嚴舒正嘆了口氣,聲音裡帶了幾分無辜:“我怎麼惹了表弟你啊?”
葉然磨牙,道:“你自己心裡明白!”
“唉,明明小時候那麼粘我的,我們在玉米地裡還拉過勾,你說長大了要做我媳婦……怎麼一轉眼,卻把我當做惡人般對待。真讓我傷心啊……”
嚴舒正悵然道。
葉然赧然,沒想到嚴舒正竟然還記得小時候的事兒。
他見嚴舒正低著頭有些可憐的模樣,不由覺得自己是不是對他太嚴苛了。
說起來,嚴舒正也沒做什麼錯事,頂多是開個玩笑,自己差不多就算了吧,畢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親戚。
“我……”葉然開口,又很快收回即將脫口的話。
若不是看到嚴舒正眼中轉瞬即逝的促狹笑意,葉然幾乎也要被他那副樣子給騙了。
這傢伙說得像模像樣,其實就是在做戲!
葉然怒。
明明頂著和嚴舒城一模一樣的臉,說起話做起事來卻是這般可惡——葉然手心發癢,真想給嚴舒正一拳。
嚴舒正似乎讀懂了葉然的表情,笑著道:“表弟別怒。把你氣壞了,不用你動手,我哥回頭也要修理我一頓的。”
葉然駁道:“關大哥什麼事。”
“你都拋棄我,轉而喜歡我哥去了。你的事,他當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