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感受著那心臟的跳動,以及溫度……
褲子耷拉在腳踝上,似乎就像是一個要挨家長雞毛撣子被打屁股的小屁孩兒。似乎就像是一個傷風感冒被要求打上一針的病患。但是似乎更是一個厚顏無恥的跑來軍隊挨/操的小雜種!
他媽的性,他媽的沒有愛的性,他媽的抽/插,他媽的疼痛……
統統都去他媽的!
為什麼自己還在做這檔子事兒?——尹斻開始迷惑,或者說根本就是迷茫、迷失。
I am lost!
F/u/c/k the world!
“啊!”
“哦!”
“呃!”
說不出來他媽的一句完整的話,尹斻聽著那自己嘗試著叫/床卻難聽到連烏鴉都甘拜下風的聲音,他覺得自己實在不是一個好的做/愛物件。
“嗯——”悶哼,離奇的感受到一點點的快意,他發現自己似乎有那麼一點感覺了,終於!
對於某個由於真實感受而發出的聲音,尹程鵬還是暗暗胡亂的驕傲了一把,男人們似乎總是這樣,在這方面糾結的不得了,而最後他的不懈努力也總算是見了成效:
“你多大了還憋不住?”輕嗤,蹙眉,尹程鵬在結束以後很不高興。
“是你把我操尿的,舅舅。”他那愚蠢的外甥卻沒有臉皮似的對他這麼說,甚至還厚顏無恥的著重咬著“舅舅”那兩個字不放。
“收拾乾淨,然後滾蛋!”
“那就給點嫖資吧!舅舅!”
愚蠢的外甥這樣說著,尹程鵬感覺自己的眉頭蹙地更緊了……他是不是聽錯了?嫖資?!
作者有話要說: 每次一聽到摔門聲和叫喊我就很害怕,文章總是被遮蔽,真奇怪啊……
☆、10、
10、
年。 三十。
S市很少下雪,即使是下了,也很快就會融化,那些單薄的雪花從來都還來不及堆積。而這個時候往往在J市早就已經大雪及膝了,順便也能讓小朋友們現場學習到“自掃門前雪”的含義。
J市的某棟居民樓前,尹斻正在剷雪,然後將它們攏到兩邊。這個時候的景象往往很是奇特,你會看見每一棟樓前的道路都被清理出了一塊,而樓兩邊則會築起了高高的雪堆——冰雪世界,這一點也不假,開始時白花花的,純淨,到後來一整個冬天過去了就會滿地的黑泥湯,沒有被踩過的雪堆上也會佈滿了塵土和骯髒的垃圾……
掃完了雪,將鏟子放回了車庫裡去,尹斻哈著氣回到了室內,他的手肯定是要凍傷了——手套哪裡也找不見,而他又該死的不是很在乎那那雙好看的手!
這雙手本來應該用來執筆,用來演奏任何樂器,或者用來持劍執棋……它適合於這些活動,卻最終並沒有用來握筆、彈琴、下棋、擊劍,而是用來握住一根又一根的雞/巴。
對此,手的主人甚至不以為恥。
尹程鵬安靜的睡在床上,一樓臥室的床上。而他的外公尹志仟則和大舅舅、二舅舅他們兩家人去了此時還在連綿下著小雨的S市過年。尹程鵬有公務抽不開身,所以也就沒有過去——至於尹斻?Who cares?
脫了衣服鑽進了暖和的被窩裡的尹斻攪和了尹程鵬的睡眠,外面帶來的涼意並不是被屋子裡的暖氣烤一烤就能驅除的了得,更何況那兩隻凍得發紅發紫的手還不安分的搓著,時不時的碰到他的身體——溫暖的身體。
睡意全無。這對於一個連續幾天以來都在工作和開會的人來說其實很不愉快!
“你做什麼了?”尹程鵬有些惱火的問道,臉上的表情彷彿和那外面的冰天雪地似的,結上了冰霜。
“外面又下了一場雪,大雪。”尹斻從被窩裡伸出手來哈著氣說,“我去清乾淨了,省得你要走的時候趟過去,畢竟你給了錢的……”他所說的那“給錢”也就是他要的那些“嫖資”——零花錢?呵,這個他可一點兒也不缺,他缺的只是一份賣身錢罷了。
同樣是錢,自己的財產和靠和別人睡覺委曲求全的錢,那就是很不一樣。所以,尹斻很有職業道德的一條龍服務到底了,準備給他的每個“客人”都從衣食住行上來個金牌服務!
尹程鵬卻並不這樣認為。至少,他給的他那愚蠢外甥的“嫖資”其價值遠遠超過了他那外甥的價值——好吧,其實他那愚蠢的外甥根本就一錢不值。
“今天沒事。”尹程鵬乾脆還是起床了,尹斻那冰涼的身體和冰手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