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差一點要斷了氣……
深/喉的缺點就在這裡,你不能呼吸,所以說當尹斻感覺自己的喉嚨被完全的撐開、深入的時候,他也才過了好一會兒以後才發覺過來自己缺氧的狀態。憋紅了一張臉,他的手胡亂的推著那個男人的屁股,想要把他推開……
背後的馬寧翰似乎也不甘示弱的要求加入這場“娛樂”。他示意那個跪在沙發上赤/身/裸/體的壞傢伙配合自己的動作;他稍微改變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屁股往後翹著,腰向下沉。墨慍就坐在距離那裡不遠的位置看著這一幕,禽獸一般的交/媾,淫/亂地展開著的荒謬畫卷。
起先,他還以為這個尹斻充其量只是個喜歡走男人後門的骯髒傢伙,卻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還願意讓別人走他的後門……骯髒又噁心的傢伙!他不屑的移開目光,不願意再看一眼那個場景。
移開眼睛,你難道就能看到不想看到的東西了嗎?
顯然這是一個錯誤的想法——墨慍的視線所及,皆是充斥著這些齷齪的畫面的;一/絲/不/掛的情/欲,毫不掩飾的人的醜態。
他最終還是不能忍受那個碩/大/乳/房顫動著、乳/頭上的乳環不斷被拉扯的女人的那副痛並快樂似的表情。他不得不還是選擇讓自己轉回頭,繼續去觀看另一處的現場愛情動作片——哦,抱歉。他們之間其實並不存在那種東西。
只有性,沒有愛。
那麼又為什麼要叫作“性/愛”呢?
做/愛、做/愛……他可不覺得這麼“做”就能有“愛”了啊!
尹斻似乎並不反感這種方式的交合,甚至還可以說是享受著這種失去主權和自由的形式。諷刺的是墨慍再清楚不過這個瘋狂傢伙對於自由的渴望和絕對偏執了。而現在,他卻任由那兩個人類男性用自己的孽根捅他的嗓子眼兒和屁股/眼兒……
他粗魯又粗俗的對於眼前的場面的形容,似乎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接著,沒等他回過神來,就發現馬寧翰已經用一根食指粗的紅色繩子勒住了身下那個被/操/得幾乎失聲的人的脖子!
他顫抖著,一條腿似乎還有些抽筋,眼睛向上翻白著,被勒得瀕死……同時,那根堵在了他喉嚨裡、塞滿了他整張嘴的那根尺寸駭人的性/器/官也退了出來。濃稠得乳白的精/液順著他微張的嘴和下巴流下——下流。
墨慍發現自己竟然一點也不擔心尹斻就這樣在自己的眼前被勒死,他想,自己甚至是希望他就這樣被一根繩子勒死的!因為他恨他。
馬寧翰的下身仍然沒在了尹斻的屁股裡,偶爾可以看見他抽出一些,又很快地狠狠地插回去——抽、插、抽、插。毫無美感和意義的活塞運動。他的雙手各勒住繩子的兩頭,繩子勒在尹斻白皙的脖頸上,摩擦、抽/插,動作飛快。發了瘋似的兩條狗一樣的人……
墨慍就這麼緊緊地盯著他們看,似乎又感覺勒在了尹斻脖子上的繩子像是變成了韁繩。他就是一匹不馴的野馬,而馬寧翰則就是在那匹馬上馳騁的騎士——當然了,說是騎士也實在是太抬舉他了,一個騎士肯定是不會馳騁在馬屁股上的。
本來恨不得去洗眼睛的他竟然現在移不開自己的眼睛了。因為他已經發現了旁觀別人的性事似乎是一件很藝術的事情。你不用親身體會,卻又能無比切實的感受到了那些軀體、呻/吟的真實。
“我操!”
兩個很有代表意味的字眼兒,馬寧翰的動作正好完美的詮釋了這個“動詞”的意義。他狠狠地重心向下,按住尹斻的肩膀,而那根繩子則掛在了尹斻的脖子上。他在最後的幾次猛烈的抽/插中激動的叫著,而另一個更應該迎合的、也叫一叫的尹斻卻沒了生息——他死了嗎?被勒死了?
馬寧翰最後疑似射/精在了一具屍體的身體裡。被勒死的人伸長的舌頭可一點也不好看啊!墨慍想著,終於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臨前還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他起身走了過去。
他冷漠的看著那個開始給自己穿上衣服馬寧翰,對方的臉上高/潮的餘韻還未過去。
他冷漠的看著還吊著一口氣、全身虛脫的尹斻。他沒穿衣服,正如還在伊甸園裡的亞當。(但是亞當有夏娃,而尹斻卻願意和另一個、或者另一些的亞當做活塞運動;更何況墨慍傳承的是道教。)
墨慍思考了一會兒,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終於伸手戳了一下尹斻的肩膀。已經穿好了衣服的馬寧翰的目光在他和尹斻之間掃視了一下,藐視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就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