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Fabio並不太明白Alan到底是想要表達什麼,但是現在他卻知道了。
——這個世界不公平,我們都是騙子和惡棍。
作者有話要說: 虐待狂和受虐狂,矛盾,自甘墮落,背棄光明——於是,作為主人公不應該存在的元素都在這裡了。
☆、3、
3、
他的雙手撐在骯髒的瓷磚上,淋浴嘩啦啦的水聲和熱氣燻得他頭暈。他回憶著自己是如何被那個有著長睫毛長著一雙波斯貓一般的藍綠色眼睛所捕獲的,從而甘願現在以這種十分不安全的姿態接受那人的撫摸。
汗津津的身體,黏膩著白色的T恤衫,從監獄工廠裡直接被扯進浴室的他還來不及反應是該一拳打斷偷襲者的鼻樑還是靜候其動,那個有些低啞的獨特氣音就已經曖昧地呼吸到了耳邊:“我聽說你很喜歡玩些刺激的?”
哦,拜託!——這算是什麼?在和他調情嗎?永遠也別想和一個魔頭調情!
一隻微繭的手被放在了他的臀部上,揉捏以及摩挲,那低低的嗓音讓他不由得顫慄起來,很快,在及時作出反應之前,對方卻更加的緊逼,等他發覺褲子不翼而飛、自己分開雙腿任由那根勃/起在股溝附近徘徊著、色/情的拍打他的屁股的時候,他硬了。
“要幹就快著點!”他急不可耐的低吼著,在身後壓迫著的人一手抓住他的頭髮別過去親吻他的臉頰的同時,出奇的沒有躲開……
渣滓的天堂,他的天堂。
他享受著偶爾和一個看得對眼兒的囚犯幹上一炮,保證夠勁的同時也經常痛得要死!
他在肉體的疼痛和痙攣當中尋找比嗎啡還要強烈的快/感,尋找任何人都會為此瘋狂擰動身軀的、幾乎就要麻痺感官的衝擊——比電擊還要強烈!
陌生的囚徒,粗糙的大手,比他還要高大健壯的骨骼和肌肉,卻有著比他漂亮的五官——那隻波斯貓,暫且就稱作這個還不知道名字的有著漂亮眼睛的犯人為波斯貓吧,他的一隻手握著他的腰肢,另一隻手揉捏著他硬挺的乳/尖兒或者脹痛的陰/莖,時不時地由於來自身後的撞擊,他的胸膛會猛地貼在瓷磚上,迸擊出他壓抑在喉頭的悶哼。
Alan在做/愛的時候並不是很愛叫喚,至少他總是認為叫/春那是貓的事情……
“喜歡嗎?”對方卻在這個天雷勾地火的檔口壞心眼的抽了出來……
——媽的!他開始暗罵。
“Fuck me!”他翹著屁股急切的渴求著。絲毫不在意身後那抹可惡的笑,以及那些個犯人下巴掉下來的傻逼表情。
——管他的呢!做完再他媽的說別的!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真的是每時每刻都在精蟲上腦的話,那麼Alan無疑就是這種人了。他對於性的上癮不光體現在肉體上,甚至在精神上他也依賴它,就像是他曾經不可自拔的依賴任何一種可以讓他欲/仙/欲/死的毒品一樣。
我們總是說自己並沒有對某種東西上癮,然而實際情況卻是,那是因為我們從未真正的間斷過它,也就沒有體會過那種千百萬只螞蟻噬咬心臟和每一寸肉體的痛苦。
“看得出來,我們的‘慈善家’玩的很愉快啊,不介意再加一個人吧?”
聲音從他的左側傳來,他艱難的轉頭看著,頭死死地抵在瓷磚上被那隻手壓住:“專心點!我要操/你了!”身後的人如是說著,將炙熱的性/器緩慢地頂了進去,那將是一個能令他爽翻天,卻也折磨的過程,更何況在這個時候也不要想奢求套子和潤滑劑。
“滾開!W!”Alan用充滿了慾望從而沙啞輕軟了的聲音怒斥著那個眼睛裡的光彩令他很不舒服的猥/瑣的小個子(事實上他的個子並不小),“把你的髒手拿開!Asshole!”
“哦?我的手髒嗎?”被斥責的人裝模作樣的展開自己的手掌看了看,順便還在那個被按在浴室牆上現在動彈不得的人眼前晃了晃,“我覺得它們很乾淨,來,乖女孩兒,親吻它們……”
“Oh!Fuc——”驚叫被來自身後的衝擊給噎在了喉嚨裡,他瞪視著那隻揉搓自己下/體的粗糙的手。Alan發覺現在的這種場面對自己十分的不利。(另外,他認為自己盡數斷掉、又經過多次手術的手也比這些該死的雜碎要柔軟!)
“放開!W!你這個……呃!”快感來得太過及時,乘著他迷茫的空白期,W成功的加入了這場可愛的性遊戲當中——你還能指望在監獄裡有什麼消遣呢?至少他都不介意鑽一個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