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裹挾了報復。
當趙博陽再次地見到了他的病人時,難得的發現對方似乎有了不錯的心情。對方將這些歸功於“幹掉了情敵”。說起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可不僅僅只是普通的醫患關係。
趙博陽將尹斻引入休息室,那裡有一張舒適的沙發,一張後現代感的簡約矮几,百合花擺放在一張臨近落地窗的木桌上,桌子和椅子都被漆成了奶白色。他搬來一把椅子,將它放在正中央,孤立而特殊的位置,一隻手扶在椅背上,“來,到這裡。”他衝尹斻招了招手。
尹斻走過去,像是一個聽從指示計程車兵那樣(其實一貫都是如此)。他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視覺盲區交給了站在身後的趙博陽,他的堂親,他的心理諮詢師。他坐下來,坐得筆直,和緩地閉上雙眼,“我今天感覺很好。”他說。等了片刻以後,他感受到了趙博陽的手扶在了他的肩膀上,“我殺死了我最想殺死的人,儘管他的罪行並不嚴重。”
“他犯了什麼罪?”趙博陽用另一隻手摩挲著尹斻的脖頸,他在撫摸他的喉結,然後是鎖骨,再然後是結實的胸膛,他將自己冰冷的手探進了尹斻的衣領裡面,修長的手指帶著低於常人的體溫撩撥起來一層薄薄地顫慄。
“他在我上戰場的時候和我的伴侶發生了性關係。我在後來的日子裡跟蹤調查了他半個月。他是一個以破壞別人婚姻為樂的渾蛋。”尹斻平靜的說,不帶有絲毫的情緒,趙博陽涼涼絲絲的手指撫平了他的焦躁,他並不介意這位堂親以醫生的身份觸控他,“我將他變成了我的第五十個。”
“殺了他你感覺快樂嗎?”
“是的,我很快樂。”
“那就很好,你可以繼續尋找第五十一個了。”
趙博陽俯身低頭親吻了一下尹斻的眼皮,“跟我走吧,去C國,從那裡開始。”
尹斻的左臂已經紋滿了那關於罪惡與救贖的符號,他的使命完成了一半,他的時間正在緊迫地壓抑著他的靈魂。他睜開了眼睛,正好和趙博陽對視,他們距離地如此之近,“我可以帶上我的貓嗎?它叫加百列,它非常的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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