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周鏡拄著柺杖走路很費力,可是宋以銘一下都沒扶,孩子要強著呢,這點有時連宋以銘都自嘆不如。周鏡剛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都插著管子,可愣是一聲難受都沒說過,做完手術之後,一聲疼也沒喊過。人在生病的時候都顯得很脆弱,可是周鏡就像沒事人似的,聯合宋以銘把他遠在美國的爹媽唬的一來一來的。宋以銘有時候想,要不是沒辦法,周鏡可能都不會讓自己照顧他。
“師兄,我這腿什麼時候能好?”周鏡停下擦了擦汗,才一會兒功夫就走的有點喘。
宋以銘有點心疼,覺得自己提去超市這個建議簡直是太差勁了,“快了,下個月拆了石膏就好了。”
“太好了!這個柺杖煩死了!”周鏡抬頭就看到超市的牌子了,樂了,“快到了!”
“小鏡,要不我揹你吧。”宋姓某人終於忍不住了,周小鏡,你還能再讓人心疼點嗎?
周鏡搖頭拒絕,“馬上就到了,背什麼背,我還怕你把我摔下來呢!”
宋以銘沒接話,默默地跟在周鏡身邊走。周鏡對某些事情的偏執,簡直到了病態的程度,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忘記了他一直執著的一件事,所謂的重大刺激,到底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又或者是二者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