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應該是一對。可是他險些忘記了,自己在別人的眼中,是已經有了愛人的人,而那個所謂的愛人,可能連周鏡自己都不清楚,說的就是他。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也只能怪自己當時太過沖動,可是周鏡在醫院搶救的那一天一夜,他的確是慌了神,沒有任何人能分擔他的那份痛苦,他只能找個地方宣洩,否則,不等周鏡手術結束,他自己已經先崩潰了。宋以銘慎重的考慮了一下,覺得暫時沒必要太過鄭重的對待這件事,cp這種東西,明智的人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其自生自滅的。愛他就不要提起他,宋以銘現在才覺得這真是句至理名言。
帖子看下來,主流還是比較輕鬆愉快的,那幾個不和諧的言論暫時還掀不起什麼風浪,等他們想興風作浪的時候,宋以銘會第一時間把他們拍死在沙灘上,周鏡,不是讓那些人來黑來傷害的。
宋以銘猜今天晚上週鏡問的問題八成是受了這個帖子的影響,可能還有人和他說了什麼,不然這個神經大條的娃是不會突然這麼多愁善感的。宋以銘關了電腦,還是有些不舒服,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看著周鏡緊緊關著的房門,終於還是沒敲上去,嘆了口氣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睡覺。
清晨的陽光恬靜的灑進靜謐的房間裡,一道人影倏地從一個房間竄到另一個房間裡,如同鬼魅一般。周鏡躡手躡腳的把宋以銘床頭的鬧鐘給關了,然後又靜悄悄的溜了出去。
瞬移到廚房,周吃貨有些犯難了,雖然他想給師兄做早餐,可是做什麼好呢?在他有限的會做的幾樣東西里,到底什麼才是最合適的呢?煮一碗麵條?太沒創意了,而且也沒什麼營養。煮一袋泡麵?親,泡麵還不如麵條有營養好麼!蛋炒飯?嗯,這個可以有。周鏡點了點頭,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瞭,這麼有創意的想法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呢,太佩服自己了。
看了一下空空如也的電飯鍋,周鏡又蔫了,沒有剩飯要怎麼炒?難道要做一鍋新飯?在廚房翻找了一番,終於在角落的櫥櫃裡找到了大米袋,周鏡抱著電飯鍋的內膽在大米袋子前研究了三十秒,倒了一碗米進去,會不會有點少?這麼想著周鏡又倒進去一碗,好像還是有點少,自己平時就能幹掉兩碗,再加上師兄的話肯定是不夠的,於是周鏡又一股腦的倒進了兩碗米。這樣就差不多了吧,可是接下來要幹什麼?周鏡站在那回憶著宋以銘做飯的流程,對了,淘米!
周鏡擄了擄衣服袖子,開始了他的淘米大業,淘啊淘啊淘,一粒兩粒三四粒,水池底鋪了一層順流而下的大米,周鏡全當沒看見,繼續樂呵呵的淘米,淘了能有五分鐘,終於向下一步進發。應該是加了水放進電飯鍋就行了吧?可是要加多少水?半鍋還是一鍋?周鏡捏著下巴又陷入了沉思,最後權衡了一下,決定取一箇中間值,四分之三鍋水。加好了水,周鏡把電飯鍋蓋子蓋好,通了電,美滋滋的打蛋去了。
打蛋也是個技術活,周鏡曾經有過那麼半次打蛋的經歷,為什麼說是半次呢,因為看他打蛋的人很蛋疼,制止了他想要繼續下去的行為。周鏡剛才淘完米忘記洗手了,結果手有點滑,調皮的雞蛋從手中跳了出去,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碎了。周鏡擦了擦手,拿了抹布,一邊擦地一邊碎碎念,自己果然不是做飯的料,師兄真是太厲害了,做什麼都好吃,以後誰要是嫁給他真幸福啊。撇了一下嘴,周鏡想他師兄才二十六歲,這麼年輕,離大叔還很遙遠,應該沒那麼快結婚的,自己還能霸佔他兩年。想到這忍不住奸笑兩聲,活像自己就是強搶了良家婦男的惡少一樣。
“小鏡,你在幹什麼?我還以為家裡進耗子了。”
“咳咳”周鏡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轉過頭,宋以銘正靠在廚房的門上饒有興致的看著他。“那那那個,我擦擦擦地。”周鏡最近頻繁的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可是現在他釋然了,估計結巴這個毛病會伴隨他一輩子了,雖然內心在哭泣,但是不得不接受這個悲慘的事實,人間餐具,大概也莫過於此吧。
“我當然知道你在擦地,可你這一大早的擦什麼地?睡不著?”宋以銘把周鏡扶起來,“腿這麼彎著不難受嗎?”
“我……”周鏡不太好意思說自己想給他煮飯,“師兄,你怎麼起來了?我不是把鬧鐘關了……”
“有一種鍾叫生物鐘。”宋以銘進了廚房,掃視了一圈,疑惑的問:“你在做飯?”
周鏡小媳婦似的羞澀點頭,宋以銘看的心癢癢,上前捏了一下他的臉,“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這是唱哪出?”
周鏡揮開宋以銘的手,有些嫌棄的看著宋以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