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魯裕謙抿著嘴角沒有說話。
“呵呵,”席昭然低聲笑了出來,“你覺得我和傅哥吵翻了,你報復我的機會終於來了?”
“是又怎麼樣?”魯裕謙被他說得惱羞成怒,抓住他的衣領將他從綁著他的粗水管上扯了過來,“沒了他的保護,你這個席家大少爺也不過是個空殼子!”
“是嗎?”席昭然仍然笑得懶洋洋的,好現目前面臨的一切都是與自己不關的、其它人的事,他的眼睛看向近在眼前的他,卻壓根沒有將他的身影印進眼底。
魯裕謙直面著這輩子他最討厭的表情,心中如同百爪撓心,難受得讓他想殺人!
可是他還沒有好好折騰過這個人,這麼多年都忍下來了,再多忍一會兒也沒什麼關係!
想起衣兜裡帶來的東西,他又忍不住笑了。
——拿這種東西玩弄席昭然這樣的人,不但可以讓你洩憤,還能讓你有美色可以欣賞。
這是那個人說的話,他激動得有點控制不住手抖。
他一邊激動地將衣兜裡的東西拿了出來,一邊不得不點頭承認,席昭然是個大美人這點沒人能否認,而將這樣平時總是優雅清高的男人壓在身下任意折騰,聽他哭嚎求饒,恐怕沒有那個男人能拒絕得了。
“席少爺,知道這是什麼嗎?”他將從衣兜裡掏出來的玻璃瓶放到席昭然面前晃了晃,臉上忍不住帶上了得意。
席昭然懶洋洋地抬頭看了一眼那個玻璃瓶,只有小拇子大小,應該是是用注射器抽出使用的,不用想也知道那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席昭然心裡微微沉了沉,卻沒有說話。
“這是能讓你好好爽一把的東西,呵呵……傅哥的東西讓你很爽吧?你放心好了,我會讓你更爽的。”魯裕謙湊近他的臉,鼻尖幾乎貼到他的臉上。
當近距離地看一個人時,那個人的臉總是會在眼睛裡變形。
其實魯裕謙這個人長得不錯,至少那張臉完全夠得上貴公子的名頭,只可惜他此刻下流的笑容和變形的臉組合在一起,立刻變得醜陋不堪。
魯裕謙看著面前的人終於沒了那討人厭的笑容,卻仍然十分冷靜的雙眼,噁心一起,從旁邊的桌上拿過那隻注射器,撕開上面的塑膠包裝,又將手裡的玻璃藥瓶弄開一個口子,用注射器將裡面的透明液點抽出來。
透明的注射器筒將魯裕謙越來越興奮的臉扭曲得更加的變形。
席昭然看著那一點一點進入注射器的透明藥物,突然想起好幾年前,他和邵冬洋躲在一個夜總會的包廂裡注射的場景,想起那時因為那些藥物得到的短暫的快樂和解脫而露出的舒爽表情,心裡不禁自嘲,他真是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再注射一次這種只有從那些陰暗角落裡才拿得到的東西。
“彆著急,我這就讓你爽快。”魯裕謙嘿嘿地笑著,雙手因為激動而顫抖,終於將玻璃藥瓶裡的藥水全都抽了出來,他拿著尖尖的針筒,笑容扭曲地靠近席昭然。
“魯裕謙,”席昭然感受著針筒插進自己的身體,臉色平靜地看著他,“你會後悔的。”他一個字一個字地慢慢說著,如同詛咒。
“呵,呵呵……”魯裕謙樂呵呵地看著已經空掉的注射器笑了一會兒,然後隨手扔到一邊,玻璃針筒落在地上,“啪”地一聲碎得四分五裂,“就算後悔那也得我先上了你再說,”他湊到席昭然雪白的襯領邊深吸了一口氣,“嗯,真香啊,不愧是個被人操慣的,知道怎麼討好男人。”
席昭然沒有試圖掙扎,同樣身為男人,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的掙扎除了讓被捆著的身體被磨得更痛以外,只會更加刺激這個男人醜陋的慾望。
頸邊突然傳來刺痛,緊接著傳來溼漉漉的觸感,明顯變重的呼吸聲全部噴進了耳窩。
席昭然忍不住閉上眼,胸口一陣翻騰,幾欲作嘔。
魯裕謙一邊舔咬著席昭然的脖子,一邊斜著眼睛觀察著席昭然的反應,雙手也忍不住摸上席昭然的腰。
席昭然咬牙忍受著,一邊忍著胸口傳來的不適,一邊還在分神想著,出去後要怎麼報復回來,還是把他丟到邵冬洋的狼狗圈裡吧,好歹讓他活著的時候再給這個世界貢獻一點利用價值。
“怎麼不說話?”魯裕謙一邊扯著他的衣服,一邊如同閒話家常一樣地和他閒聊。
席昭然睜開眼,原本只是睜開了一道小縫,卻在看到他身後時,瞬間睜大了眼,俊臉也漸漸染上了欣喜。
總算是來了啊,不過時間正正好。
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