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別人最擔心的東西他都不會在意了,那他究竟是在擔心什麼?
“這件事恐怕會損害父親的名譽,他不會讓事情繼續這樣發展下去的,到時候……”
“到時候他會逼我們分手,或者是逼我離開A市來否認你是同性戀的事實?”譚天陽看著他的眼睛,替他把話說完。
席昭然點點頭,而且他相信以父親的手段,絕不會是逼天陽離開A市那麼簡單,到時候天陽的性命和名聲都會成為他的籌碼。
譚天陽抬手摸了摸他的頭,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他低沉的聲音溫柔又自信,淡淡地對他說道:“然然,我沒那麼容易會被人威脅的,你要對我有信心,即使我暫時離開了A市,我也會回來找你的,要相信我,知道嗎?而且……”他頓了頓,深深地盯著他的眼睛繼續說道,“你要知道,在任何時候,逃避都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譚天陽是個能讓人安心的男人,或許就是因為他的聲音總是那樣沉穩而堅定,又或許是因為他的眼神總是隻會專注地放在一個人身上,所以他說的話總是能讓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席昭然看了他好一會兒,才點點頭。
譚天陽的笑意變得更深,靠近他親了一下才道:“我覺得這件事沒有表面那麼簡單,也許是有人為了對付你父親才利用了我們的關係。”
有了譚天陽的安慰和開解,席昭然這會兒也徹底冷靜了下來,他順著他的話想了一會兒,才點頭道:“你說得很有道理,那麼指使人拍照的是父親的敵人?”說到這裡,他的眉頭輕輕皺起,即和父親是敵對關係,又知道他和譚天陽的關係,難道是他?
“你想起誰了?”譚天陽見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的樣子,低聲問道。
“魯裕謙,”席昭然說出了這個名字,又道,“可是魯裕謙已經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