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邵冬洋的手腕都要讓他咬廢了。
見人暈了過去,邵冬洋這才鬆了口氣,把自己的手取了下來,同霍旭合力將暈倒的席昭然抬到了車上,他才問霍旭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霍旭看了他一眼,回答道:“譚先生的屍體在大門裡面。”
“!!!”邵冬洋滿臉震驚地看著他,一瞬間幾乎以為他是在說笑!
然後霍旭同往日一般一層不變的表情卻讓他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
“你、你說的是譚天陽?”即使知道這個人不會同他說笑,可邵冬洋還是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如果真是這樣,那小然要怎麼了?
他想起他剛才發狂的表情,心狠狠地往下沉了下去。他幾乎已經可以預料到,如果譚天陽真的死了,那麼席昭然也就變成廢人一個了……
霍旭打電話叫了人來收拾現場,才開車將兩人送去了醫院——邵冬洋被人咬傷了,可是他堅持要等到人來把現場的火撲滅,想親眼確認那人是不是譚天陽,只可惜屍體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暫時只能從身型和還殘留的一點衣物以及他手上那個老土的諾基亞手機來確認那具屍體和認識的那個譚天陽至少有九分像,而且最重要的事,以譚天陽的特種兵出身,想活著從他手裡搶走東西,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
邵冬洋坐在醫院裡,用沒有傷到的右手摸了一把臉,他只能把最後的期望寄託在DNA鑑定上了。
席昭然仍然暈迷著,被燻黑的臉也被擦了個乾淨,卻是蒼白如紙,沒有一點表情,就像一張真正的死人臉。
霍旭在爆炸時背對著大門將人推開,他的後背也被燒傷了一
大塊,邵冬洋心裡亂糟糟的,不耐煩地推著人去處理傷口,自己也在醫院裡把自己的傷包紮一遍,醫生還被霍旭臨走時特意叮囑過給他打一針破傷風。
席昭然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邵冬洋看見他睜開眼,原本總是含笑的桃花眼卻如一潭死水,空洞洞的,即使睜開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