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還闊綽,就綁了我們。”
“哈?!”
“你傻了啊。”胡駸伸手去拽江城子的臉,“就知道哈個不停,你是覺得不可思議還是怎麼的?”
江城子終於把一直大張著的嘴閉起來,“是不可思議啊,生平第一次被綁架,不過我們怎麼安全回來的,我這是暈了多久了?”
“暈了三天了。”
“臥槽!三天!”
“那些嘍羅給你下了猛藥,是能直接讓你醒不過來的。他們的目標是我,但是我手機裝了定位器,我爸接到綁匪電話就聯網查了定位器,很輕鬆找著了,也及時給你灌了腸,所以別擔心,醫生已經看過了,你現在躺好就行。”胡駸說完,看著江城子還在沒緩過來的模樣,就湊上去吻了一下對方的額頭。
“別擔心,現在已經沒事了。”他又重複了一遍。
江城子答應過白幼寧旅遊回來就去給他打聲招呼,他躺了一天之後,覺得身上實在沒什麼不適,就起床準備出門。
“去哪呢?”
胡駸坐在桌邊看書,瞥到江城子在有氣無力地穿外套,抬起頭詢問。
“去白叔那兒,我回來了得跟他說一聲。”江城子一邊說,一邊注意到胡駸手上拿的書是一本用來練習的英文原版小說,這玩意兒瞬間刺激到了他,為什麼?自然是因為他跟胡駸一樣,也是開學就只剩一個學期的高三生啊,最近事兒那麼多,他是落下了多少功課啊。
沈迷於早戀甚至已經玩起同居的不良少年。
江城子想到了這個形容,立馬掛了一簾子的黑線在腦袋上。
但胡駸開口把他拉出了自責的深淵。
“江城子,你最近又開始往你乾爹那跑得勤了?你覺得我看著能不管?”胡駸索性轉過身來,手臂搭在椅背上,擺了個居高臨下教訓人的姿勢。
江城子像只膽小的無尾熊那樣把外套的帽子拉起來罩在了頭上,嘟囔了一句:“你也知道那是乾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