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的坐著。
「是啊,那公事公辦就是讓你成為開陽市第一個被交警開單的特警。」
這夠丟臉了,賈石同乖乖閉嘴。
跑了幾條大道,最後開到了東區的酒吧街,這會兒才剛接近中午,酒吧都還沒開。李約書把警車停在隔了一個街區的巷子裡,對賈石同吩咐:「你在車上等著,餓的話自己去買點東西吃。」他脫下制服,和譚烈一起下車。
「找誰?老朋友?」兩人步行至到酒吧街,李約書一直找左右的招牌。
「沒錯,老朋友。」李約書推開一間叫『Stonewall』酒吧的門,一名把頭髮染得軟七八糟的小夥子正在吧檯裡擺酒。
「操你老子的,眼瞎了沒看到還沒營業嗎!」小夥子聽到開門聲就先罵一通,回頭要再補上更多句的時候看到李約書立刻換了個樣子。「李哥,你怎麼來了!?」小夥子嚇了一跳,明顯不安的模樣。
「小木挺有範兒的,你說在Stonewall可以找到你,我還以為你是打工,沒想到年紀輕輕就當老闆了。」李約書坐到吧檯前,指著譚烈說:「我朋友,叫烈哥。」
「烈哥好。」小木陪笑彎腰打招呼,看起來挺安分的。
「何小木,打小就認識了,很久沒聯絡,上個禮拜才碰巧遇到的。」李約書一邊介紹一邊觀察著店裡的環境,Stonewall的裝潢走的是重金屬搖滾風,店並不大,但很有風格。
「叫我Jason就可以了。」何小木熱情的遞上名片,譚烈刑警當久早成精了,鼻子一聞就知道這不是普通的酒吧,他收下何小木的名片兩手插口袋裡,沒有一點交換的意思。
何小木嘀咕了0。5秒,隨即把精神放到李約書身上。「李哥難得來找我,一起去吃個飯吧,我知道這附近有家簡餐不錯。」
「小木。」李約書隨手拿起吧裡的一瓶威士卡,端在手裡細細欣賞它深琥珀褐的色澤。「你知道世學運會的足球賭盤嗎?」
何小木暗自叫苦,上禮拜碰到李約書後他太陽穴整整抽了一天,恨不得自己沒去過那家GAY BAY。他跟李約書不是鄰居也不是發小,他小學的時候就是閒的蛋疼,領著他那群小跟班到處耍威風,還很文藝的自稱小侯爺,沒想到惹上了這主,人家自稱包青天轉世,把臉用泥巴塗黑了硬要演一場怒斬小侯爺的橋段,他當然不從,但人家就是有本事打到你從,一年連被斬了百八十次後,他從此就怕了這主,能躲多遠躲多遠,直到小學四年級包青天轉學到國外了,他的小侯爺才又穩穩當當的做下去,這麼久不見,他也小有勢力了,但還是一見對方心頭就犯怵。
「李哥…」何小木小心斟酌著用詞。「你想抄賭盤啊?」他再次碰到對方後就立刻查了包青天怎麼突然出現在開陽市,自然知道了李約書內調開陽特警局的事。
「小木,我要抄也會把你不小心漏掉,我倆啥交情啊,你說是不是。」李約書微笑的徒手拔開軟木塞,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威士忌。
「嘿嘿,那是,謝李哥照顧。」不對!這樣不就等於承認他也有參合嗎!?何小木恨死了自己的碰到天敵就變笨的腦袋。「李哥,你就別再玩我了。」
「告訴我賭盤的事,怎麼分配,大頭是誰?」李約書在何小木極其心疼的眼光下也給譚烈倒了一大杯。
何小木第N次叫苦,視線瞄了一眼外頭,譚烈彷佛懂他在想什麼,早一步反鎖了門,把窗簾都拉上。
「說吧,小木,保證不為難你。」李約書的微笑在何小木看來就是惡魔的微笑,雖然他明明代表的是正義的那一方。
「李哥,老實說賭盤的水太深,我也是趁勢分一小杯羹而已。」何小木委屈的從吧檯下拎出一本簿子,上面登記的都是賭客姓名及其下注金額,有些名字一看就是假名。「熟客下注,結果出來後付款收錢,生客必需先付,我這樣的小頭都抽千分之一。」
「賠率是從哪裡得到訊息?錢又交給誰?」李約書掃一眼賭冊就知道這不只是『一小杯羹』,小木單決賽的抽傭就抵得過他一年的薪水了。
何小木心虛的快速收起簿子,藏到桌下。「我們不碰錢,只登記,自會有人找賭客收款,佣金在比賽結束後會以支票寄過來。至於賠率都是打到這個號碼聽的。」他在紙上寫了一個電話號碼。「不過比賽結束後就變成空號了。」
譚烈用他的手機撥打,果然已經成為空號。
「生客怎麼付款的,你打這個電話每次都同個人接還是不同人?收錢的人要知道找誰收應該會跟你有所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