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可能就甩手走人了。但現在,一方面性格沒有以前那麼熱血了,另一方面在場的都是韋延的朋友,他得注重韋延的面子。
手腕處被言允嗣拍得當時還有點痛,現在也只是有些發麻。
聽到祁司以這麼說,又見他一副沒事樣子,嚴灼就去撿球,“那開始吧,罰球罰球……”
“真沒事嗎?”韋延還握著他的手腕,低聲問。
祁司以朝他笑笑,“沒事,又不痛。”
看向言允嗣那邊,他埋著頭站在那裡,他哥哥言允涵在安慰著他。
罰球的話對祁司以來說比較佔優勢,兩個球全中。
可能是受到剛才打手違規的影響,言允嗣後期發揮很失常。看到球在祁司以的手上,也不敢賣力去攔,祁司以很方便越過他這道防線投球或者傳球,比分也很快拉平了。
等反超之後,嚴灼拍拍他肩膀,說,“允嗣,還是我來防祁叔叔吧……”
言允嗣點點頭,“好。”
嚴灼個子不高,卻是一個控球好手。後衛打得不錯,幾次從自己的手上截到球,祁司以尷尬不已,等回過頭去搶時,球已經在韋延的手上了。
每天過著以車代步的零運動生活,像現在這樣活動一下感覺舒服很多。越打到後面越順手,但除了那兩個罰球之外,他就沒為比分做什麼貢獻了。
還有兩分鍾結束的時候,比分再次打平,雙方雖然都累得氣喘吁吁,卻還是一副精神高漲的樣子。言允嗣一個三分,對方再次領先了,嚴灼比了個“V”手勢,“允嗣,幹得好!”
韋延眼神淡漠,搶球的時候卻又凌厲起來。控球跑到三分線時,言允嗣攔住了他。韋延站定,籃球一次一次地撞擊著地面,發出“砰砰砰”的聲音。
突然一個退後,一個左傾,最後一個轉身往右,完美而漂亮的假動作。本以為他會突圍投射比較拿手的三分,卻不料球向祁司以飛來。
接住之後,剛剛跑向韋延的嚴灼回防,祁司以很輕鬆地躲過去,然後跳躍投籃。兩分。
比賽結束,雖然輸了一分,但幾個隊員沒有沮喪。嚴灼笑眯眯地對莊小羽說,“怎麼樣,贏了吧?”
莊小羽嗤之以鼻一聲,“那還不是李諾在旁邊給你加油……”
回到休息區,幾個休息的男孩連忙遞水。祁司以從韋延的包裡拿出毛巾擦了擦汗,用完之後習慣性地遞給韋延,韋延微微一愣,微微笑接了過去。這時祁司以才發現有幾個人瞪著眼睛看他們倆。
有些不好意思了,祁司以拿著礦泉水猛灌。
雖然自己不是高中時代那種對感情格外青澀的小青年了,但被這麼一群孩子瞅著還真有點難為情。而且他和韋延的關係像搞地下戀情一樣,當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祁叔叔打得還不錯嘛!”嚴灼拿著喝了一半的瓶子走過來說,“韋延的籃球該不會是您教的吧?”
顯然是奉承的話,祁司以聽著還挺受用。“沒,我很少打,不是很會。”
“怎麼會,祁叔叔的兩分投得挺專業的!”嚴灼又說,“不過韋延投得幾乎是三分。而且他那小子,明明一箇中鋒的個子,三分竟然比我還精準,氣死我了!”
祁司以曖昧地笑笑,“是嗎……”
運動了一下,感覺筋骨舒展開來,但一身的汗水,祁司以有點受不了。
已經是六點二十分了,然而天色還是很亮。
休息了半個小時,大家才都散了各自回家。出來時,天色已經暗下去。沒落了一大半的夕陽照在體育館外的走廊上,把大家的影子拉得長長,分別就顯得寂寥起來。
看著嚴灼和言允涵他們也往停車場走,並且開出兩輛汽車,祁司以的心裡更是感慨萬分。
“你同學都那麼有錢的?”祁司以乖乖地邊繫上安全帶邊問。
韋延點頭,“他們都是週末才開爸媽的車過來玩。”
“哦,這樣啊……不過這個年紀就考了駕照,還真的厲害……”祁司以小聲嘟噥著,“你什麼時候也去考考?”
“明年吧。”
想到韋延還未成年,祁司以點點頭,然後發動了引擎。
祁司以和韋延的故事-70
開車直接上了立交,韋延突然問,“你去哪?”
“回家啊。”祁司以說著,隻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伸出來將空調溫度低了些。
“想調空調什麼的時候可以跟我說。”韋延說完就看向窗外。
聽到這話,祁司以當然